件东西赤叶符,绿羽令,蓝鳞匕首,黑铁死牌,白骨幡和两片血字纵横的襟衣。
其中尚有独孤大叔留下的一份素简,写道:贤侄!当你启视这布包后,必定万分的震惊吧,你做梦也想不到你竟是武林六奇之首圣剑羽士之子,更料不到你等了十几年的烈马刀客竟会是十年来与你形影不离的独孤大叔吧!这一切太使你迷惘了,是吗?可是,你要冷静,冥冥中玩弄命运的大神将会给吾侄安排在何境遇之中谁能预测?那五样恐怖的信符正是迫使你父失踪,生死不实的证物,其中的恩怨因果;大叔也不明自。十几年前,大叔在天目山灵雾谷发现此物后,曾访寻你父二年,毫无下落,如今此责任便落在你身上。
十年来,吾侄所练轻功,指功,掌功,正是天山所夺,东海奇叟的成名绝技“惊电飞虹”“寒芒指”“九阴神掌”至于大漠异人的血襟之上,并未载有武功,只有一幅秘图,此图何指,吾侄将来或能遇获,望能善自珍视。
我因天山争夺血襟时,被几个蒙面怪客,震成重饬,功力全失,此去天涯飘泊,行踪无定,寄望吾侄好自为之,前途珍重!
大叔独孤星手书独孤青松看完大叔留下的素简后,这才难忍泪水汩汩而流,他感动的自语,道;“大叔!原来你就是烈马刀客,难怪你说烈马刀客必会到来,原来烈马刀客与我相处十年形影不离,而我不自知,啊,大叔!你好苦啊!天山夺获血襟绝艺,却落得一身功力全失,终身残废,大叔!你虽未要我替你找那九个蒙面怪客报那一掌之仇,但我独孤青松怎能推卸此责?还有那五个神秘的魔头,哼!…”
独孤青松正在喃喃独语之际,突听门外一片匆促的脚步之声但是却无一人出声,显然庄上又出了何事?
独孤青松藏起布包,开门出去,迎面走来两个仆人,满面惊容,独孤青松正想问,两个仆人擦身而过。
公孙佩琳适时而至,她显得庄肃而忧虑的神色,望了望独孤青松,沉重的道:“昨夜爹爹的吩咐你全已听见,你作何打算?”
独孤青松目蕴奇光,盯在公孙佩琳的脸上,默不作声。
佩琳全身一震,退了二步,低声道:“你,你怎的这样看人?
独孤青松俊脸一红,答非所问的呐呐道:“庄中又出了何事?
公孙佩琳愁容满面,道;“骏哥,彬哥奉爹爹之命去宿迁,泗阳召回师兄,离庄不远便被人打成重伤,匍匐而回。现已昏厥不省人事。爹爹十分震怒。””啊,又是那魔崽子的手段?”
公孙佩琳点点头,默然道:“庄中三日内便有大变,我看你还是走吧!而且我看烈马刀客再也不会来了。
独孤青松苦笑了笑,轻轻道:“小子十数年来,养我育我都在这白马山庄中,我自应与庄中一般童仆有别,小姐怎能如此说法?
公孙佩琳点头,道:“爹爹因与烈马刀客昔日的交谊收留你十几年。也未把你当外人看待,但日内庄中变生仓促,恐怕无人再能抽身照护你、为你自身的安全计,我想你还是暂避一避。待庄中事了,如不遭惨变,你那时再回来也一样。”
公孙佩琳说完默然而去。
独孤青松在心底感激的道:“谢谢小姐的好意,小姐对我独孤青松十年来那份同情之心,我独孤青松将永志不忘!
独孤青松走出外厅,凌霄客,苍冥客二位庄主正在为游文骏,游文彬施救。
独孤青松默默地在旁看了看两人的伤势,默不作声一人出庄而去。
这日,他独自走遍了附近的村落,古刹荒庙,又独驾舢板驶遍白马湖,未曾发觉有何可疑之人。
黄昏时,他回到庄中,庄中的仆童,丫环已走了一半,他暗自对自己说逍:“独孤青松!为己为人你都要截住那几个魔惠子。
他略进饮食,在房中调息片刻,已是初夏时分,他正想出去,已听出公孙佩琳在房外嘱咐道:“你把门窗关紧,除非庄中失火。不然有天大的事也不要出来。
独孤青松应道:“谢谢小组照护。”
公孙佩琳去后,独孤青松打开窗门悄然纵出,又将窗门关闭,在暗影之中移身厅外,只见厅中庄主大妇四人面色肃穆,凝重的一排端坐在厅中。
独抓青松心想:我不能走得太远。
他仰面望了望厅外的屋檐,轻轻巧巧一拔而上,藏身在屋檐下,半丝声息全无。
初更过后,厅中的灯火倏灭,整个白马山庄立时沉入死寂之中,庄外百步之内,有何动静,纤毫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