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返回盘龙堡主持大事。
再说独孤青松骑着龙马,向北拄追绿羽令主的两乘黑轿,他一出大盘山便路血魔帮九龙坛的黑衣脱去,恢复他原来的装束,青衫飘飘一横追了下去。
至晨,以东阳县城,并不见黑轿的影子,他刚要策马进城之际,忽见金钗教主早已静立在城外等他。
独孤青松大奇,忖道:“龙马奔行如飞,他怎可能比我还要快?”
金钗教主待他到了跟前,笑笑道:“小哥,我们又在此地相遇了!”
独孤青松眉头一皱,心想:“她必是有意等我。”随也下了龙马,可是却直接的道:
“教主,你可是特地在此等我?”
金钗教主亲切温和的笑道:“小哥,你说得正对,昨夜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深感不安,所以乘坐彩鸾先你一步在此相候!”
独孤青松这才知道金钗教主为何会比他先到的道理。他笑问道:“什么事忘了告诉我,教主?”
金钗教主含笑道:“说来也非什么大事,你是不是到西天目山绿羽林中找绿羽令主?如果是的话,你可千万别随身带剑,因她恨透了天下施剑之人。”
“啊,这事我早已知道,你不提起我倒几乎忘了,教主不知,绿羽令主与我有一段…”
独孤青松仰天傲然想了想,突然又道:“教主,我这次上西天目山,乃是寻仇和要回九箱珍宝,壁垒分明,我虽不善施剑,但却非带剑不可!”
金钗教主一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表示我不惧于她,且存心破她禁忌!”
金钗教主面现关切和忧虑的道:“绿羽令主,得异人传授,恐非你此时功力所能敌,你这样做岂不自招杀身之祸,且莫说是要回九箱珍宝了!”
独孤青松见她为自己忧虑,心中十分感动,知这金钗教主慈爱可亲,可是他就不知道这金钗教主为什么对他这样的关切?
突然,金钗教主好似想起了什么,双目一亮,问道:“小哥,你在百丈峰上是假借烈马刀客之名,据你昨夜之话,好像见过黑轿人物,是不是?”
“是的,一个绿衣怪老婆子,白骨幡主叫她‘燕’!看情形好像他们早年是对情侣。”
“晤,对了!她是绿羽林中的管事刘姥姥!还遇着谁了?”
“还有个绿衣少女,凌空收去白骨幡主的腐骨毒液,轻功惊人,但我却未见其真面目。”
金钗教主蓦地靥现芙蓉,格格笑道:“对,那是绿羽令主的女儿。她倒助了你一臂之力呀!”
独孤青松脸上一红。金钗教主随又正容问道:“那么,她们知不知道你并非真的烈马刀客?”
独孤青松摇头道:“血魔帮如未传扬出去,恐怕她们还不知道。”
金钗教主蓦地满面春风大笑,道:“好,只要你仍以烈马刀客之身份到西天目山,保管你非但不受拦阻,且要被接待为贵宾,但记住你不能叫她认出你的真面目,万一危险时,你叫绿羽令主的小名小雯,万事都能逢凶化吉,小哥,好好记住我的话,有空到我金钗教,太湖西洞庭山一游,我要走了!”
她发出了柔长的轻啸,一只全身羽毛鲜丽的彩驾从空而-降,金钗教主深情的望着独孤青松笑笑,道:“小哥,再见!”
她跨上彩驾,拂尘旋挥,已翔空而去!
独孤青松望着金钗教主消失在天边云际,心中颇感若有所失,那种在白马山庄的,大叔离去所生的空虚之感又袭上心头,他望空默默祝福道:“教主,愿你一路平安!”
可是,不切何时,也不自觉的两行情泪,顺着他清秀的脸颊,缓缓的流着…
西天目山一脉山脊平峰之上,八个绿衣少女簇拥着两乘黑轿,行走如飞,转眼问没入山脊平峰的背后,立时“嗡”然一阵振支之声,山脊后惊飞起千千万万一大群碧绿的翠鸟,遮没了半边天。但山脊之前,忽又冒起了一人一马,窜数十丈,快若掠电追风,按踵而至,这人正是骑着龙马,白巾蒙面的独孤青松.但此刻他多了一柄佩剑,斜挂在腰间。
龙马四五个起落,已纵到山脊的边缘,举目一看,山脊背后,是个既深且广的山谷,山谷中一片绵延数十里的大丛林,翠鸟翩翩,绕林飞翔.早已失去了两乘黑轿的去向。
独孤青松勒住龙马,立马山脊之上,重重的吁了口气,喃喃道:“好一座‘绿羽林’,绿羽林原来是以那些绿色的翠鸟栖息林中为名。”
独孤青松仔细的观察那片丛林,丛密杂乱,树枝横生,并未按着任何阵式栽植,心中忖道:“我今日既然到了此处,纵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血魔帮九箱珍宝,岂容你绿羽令主这么轻轻易易得去?”
突然,他又想起一事“唰!”地抽出腰问的钢剑,扬声大笑,自语道:“绿羽令主,以武林施剑之人为仇,我今日便佩着宝剑闯你的绿羽林,看你对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