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而来,万一打了起来,岂不伤了和气。”
这时,赤叶夫人已走至厅中,她庄严的气度,冷雁蓉见了对她更生好感,可是她又想不通凭赤叶夫人武功的造诣上,原不如少林碧目神僧,她为什么会这种幻想,意图夺取武林金鼎,自任为武林尊主,难道她不知道这恐相会惹火烧身,自取灭亡的道理?
冷雁蓉心中百思千转,忽然决定对策,她手指轻轻按在那现出暗门,飞身而下站在暗门上,忖道:“这三人都与青松哥关系密切,我只要将青松哥目前的处境说出,赤叶夫人怕不回头就走,甚至摩娘还可能留在武尊府内听青松哥指挥。”
她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就在这时,赤叶夫人已开口发话,她声音与她的气度同样的庄严而谨慎道:“栖霞赤叶夫人金霞拜见武林金鼎的拥有者!”
冷雁蓉知道时机已至,装出付男人的口腔,答道:“本武尊未下金鼎令相召,夫人不期而至,莫非有事见教?”
赤叶夫人似乎听出说话的口音有些不对,眉头稍皱,微微颔首道:“正是,请现身一见!”
冷雁蓉一按暗门的按钮,银光一闪飘身而下,站在厅中的正中央,赤叶夫人等人立见一个银甲披身的老人。
这时冷雁蓉已将长发束起,所以看不出是男是女。
冷雁蓉带着人皮面具的脸毫无表情,冷冷道:“夫人有何见教,请说出听听。”
赤叶夫人向前走了两步,两道目光盯在冷雁蓉面上,望了半响,喃喃道:“一个带了人皮面具的人。”
这时摩娘忽从一侧跨前三大步,大声道:“好个自骄自傲匹夫,你可知道虽拥有武林金鼎,如技不惊人,德不服众,仍是妄想。”
冷雁蓉心知摩娘性如烈火,不能施硬。忽然一笑,一口说出她的名字道:“摩娘,你何以见得本武尊技不能惊人,德不能服众?”
摩娘万万想不到这银甲老人竟能一口叫出她名来,心中暗暗吃惊,但同时脸色忽变,附在赤叶夫人耳边轻声道:“夫人,莫非真如那老魔头所料,金鼎的拥有人正独孤青松么?如果这样,咱们如何是好?老魔心存奸计,叫咱们来的真正的用意便在探出那人的身份,如真是独孤青松,咱们与他的关系密切,他必不忍出手伤人,只要咱们能全身而退,老魔定以圣剑羽士,金钗教主为要挟岂不害了独孤青松?”
赤叶夫人微一点头,道:“事情还不能确定,咱们细心着吧!见机而动。”
摩娘的脸色顿时现出了一丝悲苦的神情,想起了她哥哥死在万极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蓦地,她一声大喝道:“匹夫,你休自吹自擂。摩娘施出一招法,你如能认出那招的名堂,摩娘便认你技能惊人。”
说罢她忽地脸色发紫,尚未施出地,冷雁蓉心机乖巧,早已笑道:“鬼府阴气!”
摩娘呼出打出一股紫气,印向厅侧的一扇墙上。
冷雁蓉早听独孤青松说过摩娘的故事,对她了如指掌,又笑道:“摩娘,你这招紫印掌‘玄雾推舟’已象个样子了,可惜只有三成火侯!”
冷雁蓉不知摩娘的心思,她打出本门紫印掌,也只是想试探出他是否如她想象中的独孤青松,闻言她更是惊得面如土色,暗道:“糟了,果然是他!如非是他,他怎能识得本门向不外传的掌法?”
赤叶公主看见摩娘脸上的神色,心中也打了个寒颤,蓦地她转身朝外望去,目光四下一掠,便见一丝黑影在厅外一闪,她咳了一声。低声叱道:“摩娘,你怎么啦!难道你忘记了老妖女已派人跟在咱们身后么?”
赤叶夫人也瞪了摩娘一眼。
摩娘全身一震,自知失态,立时裂开满嘴的黄牙,哈哈狂笑。把她原先的失态,掩饰过去,又大喝道:“匹夫,算你这一招认出,摩娘不得不服于你的见识颇广,但少林碧目神僧乃当今有道高僧,你竟出手制出于死地,岂能以德服人,看你何以知自解!”
冷雁蓉也冷笑一声,道:“摩娘,你说碧目神僧有道高僧,以何为凭?”
“哼,碧目神僧乃当中少林硕果仅存的前辈长者,少林派规戒严格,向为武林同道称颂,他一代长老,岂是胡作非为之人?”
冷雁蓉笑道:“他既是少林手的前辈长老,为何又做了血魔帮江北总坛主?摩娘,血魔帮所作所为,你当比我清楚得多了。”
摩娘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