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你们哥儿俩可是一件大功?”
金老二磕头像捣蒜一般,连声哀求道:“小的不该胡言乱语,小的该死,小的知罪,但求你老开恩。”
鄢飞琼道:“那你是承认了?”
金老二不敢抬头,只哭丧着脸,颤声道:“但求坛主开恩。”
“恩”字出口,突然双手一抬,举了起来!
黑暗之中,但听一阵“嗤”“嗤”连响,寒芒连闪,同时射出了八九件暗器。
这些暗器,有的急劲如矢,有的细碎如雨,有的左右穿按,有的弧形飞旋!
但目标就是一个,罩定了坐着的鄢飞琼。
鄢飞琼冷晒道:“这就是你的破铜烂铁了?”
随着话声,霍地站了起来,长袖一抖,已像流云般卷出。
那一篷飞射而来的暗器,被她长袖这么轻轻一卷,竟如石沉大海,顷刻之间,全都没了影子!
金老二眼看八九件暗器,全都打空,心知要糟,突然狂吼一声,身形一跃而起,大喝道:“你再接老子两把飞刀!”
双手抖处,又是“嗤”“嗤”两声,丢出两柄尖刀,闪电般直射鄢飞琼双肋。
他在这一瞬之间,人已奇快无比的一个急旋,朝门口抢去。
他原想趁机夺门而出,但就在他转身扑到门口之际,只听鄢飞琼一声冷笑:“你还想走么?”
话声入耳,金老二只觉两条腿弯上一阵剧痛,口中惨叫一声,仆倒地上。
原料来他打出去的两柄尖刀,去得快,回来得更快,已经不偏不倚插上他自己的腿弯上了。
李忠良方才早就跟金老二说过:“凭你这点破铜烂铁,能招呼她哪里?”这话不幸而言中!
他此刻站在边上,早已吓的发抖,哪里还敢帮着金老二出手?
鄢飞琼若无其事地又在行椅上坐了下来,冷声道:“李忠良。”
李忠良骤然听到鄢飞琼叫他的名字,如遭雷殛,陡觉全身一紧,扑的跪到地上,颤声应道:“小的…在…在…”
犯在这位主儿手里,当真使人心惊肉跳!
鄢飞琼道:“你记得方才和金老二说过什么吗?”
李忠良如被判了死刑,惊骇的道:“小的真的没说过什么!”
鄢飞琼道:“你方才不是告诉他,他说的那些话,给我听到了,还想活命?这些确实是你说的吧?”
李忠良叩头道:“是,是,这话小的说过,冒犯坛主,就是以下犯上。”
鄢飞琼道:“你是说他以下犯上,论律该死,对不对?”
李忠良俯首道:“是。”
鄢飞琼道:“好,那你就给我行刑。”
李忠良没想到她会叫自己动手,一时不禁听得一楞,嗫嚅道:“金老二冒犯坛主,理该论死,只是…只是…”
鄢飞琼道:“你是执法帮门下,自然执法如山,我命你行刑,该是没错了,我不喜多说,你把他脑袋割下来。”
金老二两柄尖刀,从脚弯刺穿膝盖,一个人痛得死去活来,上下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大声道:“老李,兄弟要走了,你只管把我脑袋割下来好了!”
正待嚼舌自尽!
只见微风一飒,一条人影已经到了金老二面前,飞起一脚,纤纤鞋尖踢在他“颧骨穴”上,含笑道:“你以下犯上,律当袅首,我要李忠良行刑,岂容你嚼舌自尽?”
回身喝道:“李忠良,你还不行刑,难道要我自己动手么?”
李忠良无奈,举刀朝躺在地上的金老二砍去。
但就在砍落之时,单刀一偏,刀锋砍在地上,借着身子往前一俯,举手一掌,朝自己顶门上拍去。
这一下他出手奇快。
鄢飞琼没防他有这么一着,但听“扑”的一声,脑浆迸出,倒地死去,
鄢飞琼怒道:“他也说的不是人话,原也该死。”
她口中说的“不是人话”自然是指李忠良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那儿猫儿不偷荤”就凭这句话也成了死罪!
鄢飞琼一脚踢开了李忠良的尸体,俯身拾起单刀,冷声说道:“该死的东西,你还要我自己动手。”
突听门外响起一个尖沙的声音道:“五宫主刀下留人!”
鄢飞琼听到此人的声音,心头不觉大怒,喝道:“郭延寿,你来得正好。”
木门启处。郭延寿满面含诡笑,当门而立,拱拱手道:“五宫主请了,兄弟特地奉命迎迓五五宫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