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厅里等着。”话微停,先对宋磊道:“宋少侠先请!”
宋磊既然知道身已背嫌,苦笑-声,便先步下楼梯。
陈铭倒是十分豪放,他招呼丫环照料新人,自己陪诸友下楼。
楼下厅中,先献香茗,陈铭挥退仆人,闭上厅门,立刻对侍立在一旁心坦荡,面无愧,神态恭敬的宋磊道:“宋少侠,你该解释刚才的事情了吧?!”
宋磊恭应一声,遂将实情坦然说出。
陈铭听完了那番话后,突然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宋少侠,你不会不知道老夫的身份吧?”
宋磊道:“晚辈知道,前辈是南派太极掌门的第二长老。”
陈铭嘿嘿两声,道:“那老夫可以告诉你,本派二弟子姓朱字玉,不叫胡汉鼎,并且本门弟子中,绝没有胡汉鼎其人!”
此言听入宋磊耳中,如雷轰顶,他傻在一旁!
范悟天双眉一皱,对陈铭道:“老弟可肯听愚兄一言?”
陈铭点着点头,道:“范兄请讲。”
范悟天道:“愚兄阅人多矣,怎么瞧宋少侠也不像个淫贼的样子,若贵派没有胡某此人,宋少侠又怎会这样说呢…”
陈铭急了,道:“范兄怎不相信小弟了,难道…”
范悟天摆手道:“别急,老弟的话不会错,但也认为宋少侠不可能胡言乱语,这其中是有人作好了圈套…”
公孙天健接口道:“使宋娃儿上当背恶名?!”
范悟天颔首道:“这种可能性极大!”
陈铭双目紧锁,道:“范兄,他就如此容易上当?”
范悟天冷静地说道:“老弟该听宋少侠说过,在酒楼乍遇,逆旅相谈时,那人曾经取出过贵派的信符,这不由宋少侠不上当的!”
陈铭有些不悦地说道:“那话他是说过,但谁能证明此事呢?”
范悟天不由语塞,摇摇头道:“这就难了。”
公孙天健这时接上话,问宋磊道:“宋娃儿,你是由何处来?要到什么地方去?”
宋磊坦然答道:“晚辈由泰山来,去济南回家!”
公孙天健头一点道:“我有三年多没见你,你哪里去了?”
这三年内的事,是极端秘密“圣佛”和“魔老”在选择人时,是只和各派掌门人接触,各派掌门并立有誓言,不得泄露!
因此宋磊这三年来的遭遇缘合,除泰山神剑古冰寒外,无人知晓。
如今公孙天健动问,宋磊按乃师的预嘱答道:“奉家师之谕,在泰山本门一石洞中,精研剑术心法。”
公孙天健嗯了一声,道:“这三年来,我老花子和玄涵杂毛,去过泰山四次,古老头也这样说,可见不错…”
陈铭忍不住接口道:“公孙兄,这不能证明今宵他没说谎!”
公孙天健道:“当然,不过举一反三,这娃儿不是个骗徒!”
陈铭冷哼一声道:“只怕未必!”
公孙天健没有再答话,又问宋磊道:“我老花子曾听古老头说,你早已订有婚约,对方是什么人呀?”
宋磊不解此时此刻何故提这件事,但他不能不答,道:“是南派太极第一长老萧怡水老人家的掌珠。”
陈铭闻言大悟,才待对公孙天健抗辩,公孙天健却抢先又道:“宋娃儿,吉期定在何时?”
宋磊道:“晚辈回去之后,不会超过一年半年之内就…”
陈铭接了话,道:“你先慢说自己的婚事,老夫可以大胆的告诉你,今宵之事,你要分解不清,南太极门中之女,无人下嫁!”
公孙天健两道浓眉一挑,道:“我说陈老弟,一个像宋娃儿这样出身的少年,未来妻室又是名满天下的武林美女,他会身犯淫行吗?”
陈铭很干脆地答道:“这很难说!”
范悟天此时摇着头道:“难!难!真难!我认为宋少侠无辜,可是陈老弟的疑心也没有错,我真希望有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玄涵真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冷静地看着宋磊。
丁泰此时,也不知应该如何才好。
公孙天健苦思无策,频频摇头。
范悟天已声明过,他想不出澄清此事的妙策来。
陈铭一肚子火,是认定了宋磊即淫贼,淫贼即宋磊!
宋磊目光一扫面前的五位长者,对陈铭恭敬一礼道:“晚辈倒有个办法,但要先请陈长老恕过放肆,方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