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是局外之人.何况我已把实情详告,道长还有何事相求呢’”
“十天之后,请大驾到华山一行。”
秦官羽即时怒火上冲,愤然道:“在下有急务在身,歉难从命。”
道长脸色一沉道:“兄台难道拒人于千里之外?”
“正是。”
这时道士忿然站起。
秦官羽也傲然峙立,坚决地道:“总之,我有急事待办,华山派虽是我所仰募,奈何目前无法抽身,若道长明理达义,该不是强人所难吧?”
道士双眼直冒怒火道:“兄台无故半夜三更埋藏死尸,可疑点一,贫道相求华山一行,竟为所拒,显系作贼心虚;兄台语气冷漠,定有所恃,可疑者三,由此三点,足证阁下凶嫌重大。”
秦官羽多日来因家仇师恨未报,正自满腔郁怒无处发泄,今夜又平白受冤,一股强加控制的愤怒与悲恨。闻言宛如春江泛滥,不
由怒火中烧,冷冷地道:“是凶手,又将怎样?”
那道土听来突然色变道:“兄台为何承认是凶手?”
这时的秦官羽,愤怒已到极点,冷笑道:“事非我为,但你堂皇列举可疑三点,现今我承认,你何故变色心惊?”
道士似乎自觉盛气凌人,有失道士风度,忙道:“请兄台冷静坐谈可好?”
秦官羽点了点头,坐下了来,这时,他也自觉太过意气用事,尤其更不该把积郁迁怒到道士身上。
这时,遭士平和地道:”小道元羲,是华山五剑之首,敢问兄台尊讳。”
“在下秦官羽。”
“请问秦兄,师承何人?”
“恕难奉告。”
“再问秦兄,既然你是局外人,何故卷入漩涡?秦兄是否可追忆前此恩怨?”
“在下刚出道几天,岂有恩怨可言。”
“那就奇了,看秦兄脸色,可知有难言苦衷,是否可以略告一一?”
“家仇,师恨。”
“不是贫道为难,其实此事牵涉之广,不仅敝师弟元明一人的生死而已,而且关系七大门派的兴亡大事,秦兄,是否可坦然相告?”
“七大门派的兴亡大事?”
“是的,可说是武林恨事,武林浩劫。”
“什么?”
秦官羽差点惊跳起来。元羲道士接着问道:“令尊堂与令师均可安好?”
“父母生死不明,家师业已仙逝。”
秦官羽说时,恨得咬牙切齿。道士复问:“仇家莫明?”
“了如指掌。”
“怎么?了如指掌,那么秦兄所谓急务在身.难道是为报仇大事?”
“也可这样说。””何时动手。”
“目前尚无此能力。”
“怎么?有困难?”
“极为困难?”
“可否知仇家是谁?”
“死亡之地。””恐怖林?”
秦官羽黯然点了点头。道士低叹了口气,摇头轻轻地道:“贫道所料不差,秦兄确有难言苦衷,看兄台神光内蕴,显然武功已在华山之上,尤其一脸凛然之气,可知并非邪恶之徒,只是…””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