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打算倾囊相授之后,再把恢复的精元灌输给他再入恐怖林,以应落叶归根之古浯。”
秦官羽忽然道:“恩师为何如此想不开呢?”
“想不开什么呢?”
“恩师为何定要归身于恐怖林内呢?什么叫落叶归根?尤其是师姊的如此心黑手辣,恩师贸然进至尊堡,难道他毫无考虑到后果吗?”
“有呀!以令师的智慧怎会没有想到那么一点呢?是故,他在将精元全部输送给你后,即服下断魂丹,然后才入恐怖林的。”
听得秦官羽俊脸变色地惊叫道:“那么难道恩师业已归西了吗?”
不死老丐激动地颤声遭:“我正是这样想,令师的性格,我知之最详,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当然在把精元全部授于你之后,定然会服下断魂丹,才进恐怖林,如此令师,怎会安好在至尊堡内呢’”
听得秦官羽当真肝肠皆断心灰意冷,悲伤正如春江泛滥,滔滔不绝地在他的脑海,这样说来,恩师当真已凶多吉少了。
想到伤心处,竟然簌簌泪落…
不死老丐如铅一般的沉重叹息声道:“因此,当那贱人说,令师在至尊堡内等你,我就知道这是狡计,羽儿身负丐帮存亡大责,怎可以身试险呢?当然,若论令师的性格,师叔敢断定,决不会存于人世了。”
愤怒与悲伤中的秦官羽,暗自发誓道:“有朝一日,我誓必手戕这蛇蝎的贱人。”
瞬间,早把这股愤怒与悲伤,变成推动复仇意志的汹潮,使秦官羽更加坚毅不逾。
不死老丐接着又道:“羽儿不是想欲知道,为何羽儿是丐帮这代掌门吗?”
秦官羽点点头道:“敬请赐告。”
不死老丐道:“事情是这样,本帮之新掌门的产生,乃是由当代掌门所传授,而且必须交与无情剑,新掌门接过无情剑后,即是当代掌门。”
秦官羽忙道:“羽儿见到义父…”
不死者丐打断秦官羽的话道:“羽儿的下文师叔知道,羽儿定说见到义父,义父业已坐地物化,当然没有传你为当代掌门之责,只是,羽儿跪拜义父,曾默许代义父负起所有恩怨,并谢他赠剑之思,是吗?”
秦官羽点点头.不死者丐郑重道:“这就是传位大典了。”
秦官羽俊脸微变道;“师叔有所不知,羽儿实不能身当丐帮掌门之责呀!”
“为什么呢?”
“恩师早传我为至尊堡二十四代堡主,所谓好马不配双…”
不死老丐严肃道:“羽儿为何想不开呢?”
秦官羽惊讶问道:“这是事实呀!难道师叔定要羽儿放弃当至尊堡堡主之重责吗?”
“错了。”
“羽儿不解。”
不死者丐一派凛然之色道:“大至国家,已有先例,双国一王,何况小如一堡一帮,难道不能合为一主吗?而且堡有堡规,有长者,护堡,帮有帮规,有长老,护法,羽儿不过是发号施令,自有长老和护法接命代办,这样又有何不可呢?”
秦官羽惊奇道:“这,这…”不死老丐未等秦官羽说出下文,已再严肃道:“试想,几天后,整个武林就会有如此传说,丐帮三老五护法再现身武林,已寻得当代掌门文曲武魁秦官羽,羽儿,若你弃丐帮于不顾,羽儿义父于九泉之下,能瞑目吗?”
“呀!”
“再说,若羽儿坚决不当丐帮掌门,今后武林上,又会有如何传说呢?呀!文曲武魁,宇内首奇之尊的秦官羽,当然看不起区区的如丐帮的新掌门之责呀!如此这般,丐帮的人,还有何颜面见武林人呢?”
“这…”“现在请听师叔说句话,羽儿并非胆小如鼠之辈,是吗?”
秦官羽茫然不知所答。
不死老丐接着严肃道:“羽儿既非怕事之流,该自信能负起丐帮大责,及收复至尊堡之重任咧!”
秦官羽默然无以为答。他该怎么办呢?
这时,不死老丐因见秦官羽茫然难过的样子,于心不忍,才朗声应笑道:“羽儿,师叔就告诉你丐帮的责任吧!第一:鬼穴鄙视本帮过甚,令本帮难咽此一口气,是故,须向他们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