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立之势把秦官羽团团围于核心,所不同的是,齐背对秦官羽而面对三花。
秦官羽所见的只是这三个红衣少女那细纤均匀的窈窕背影与如云垂肩的秀发,其玉首粉脸,则无法看清。
这三个少女,难道是针对三花而来的吗?
只听那海棠花惊叫道:“孔雀姊姊你来干吗?”
那被称为孔雀姊姊的却诧异矫道:“海棠花妹妹,你又是来干吗?”
海棠花娇声亲切道:“我们是奉主人之命来暗杀这宇内首奇的呀!我们三花都是暗杀团的。”
孔雀却惊叫道:“这就奇怪了,我们三鸟也是奉主人之命加人保护团,为保护宇内首奇而来的。”
这又是件极其诡异而矛盾的命今。同是一个人,有两种命今,一种是命人暗杀自己,一种是保护自己。这究竟是什么门道什么花样呢?关于此事,恐怕是诸葛再世,亦难解其迷了!
秦官羽诧异地望望这六个人,心想,也罢!既然是如此地矛盾,自己何不静观下文,落个隔岸观火的无事人哩,想着,把剑还入鞘中傲然冷立。
此刻,海棠花惊奇不已地娇叫道:“孔雀姊姊莫非开玩笑。”
孔雀却诧异道:“这就奇了,当我看你们三花包围着相公时,也感到莫明其妙,难道你们在开秦相公的玩笑吗?”
海棠花忙道:“不!我们必须杀死他,回去复命呢!”
孔雀却娇声道:“怎可如此,我们三鸟奉命保护秦相公,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复命呢?”
海棠花跺脚道:“这可怎么办呢?”
接着惊叫声:”你们三鸟在开什么玩笑,我们正式接命而来,若下闪开一旁,或加入我们的阵容,回天报告主人后,定令你们个个无命,孔雀姊姊请别开如此天大地大的玩笑,而害了妹妹吧!”
孔雀却娇声音道:“海棠妹妹,这怎会是玩笑?我们也是正式接命而来的呀!”
“真的?”
“姊姊难道骗你?”
海棠花更加着色道:“请别为难妹妹了,大公主、二公主之不和睦,是她们的事,我们三花虽服待大公主,但与你们服侍二公主的三鸟其亲如蜜呀!平时我们嬉笑和好,怎可为她们二位公主的事,而加以为难哩?”
孔雀则一本正经道:“妹妹别误会,咱三鸟买是奉命行事,不信,有令旗为证。说着,由袖中拿出那黄凤旗一层道:“妹妹看清了吗?我所要请求三位姊姊的,也是别为我们两位公上的意气不合.而加以为难。
海棠花惊叫声道:“这难道是真的。”
“妹妹若不相信或看不清楚…”
“不!姊姊找完全看清楚,也相信了,只是我们也是持有令旗为证呀?就请孔雀姊姊过目吧!”
声响中,三花之一的海棠花也由袖中拿出一面凤旗迎风飘展道:“孔雀姊姊该相信与看清了吧!”
孔雀看得杨脸不由突变,莲步一个踉跄,蹬地倒退一步,惊声娇叫道:“这,这叫我们怎么办呢?”
她边说边把黄凤旗藏入袖中.海棠花失意地摇摇头,把黄凤旗放人袖中道:“对了,我门该怎么办呢?”
秦官羽对这些事,看得诧异万分道:“你们的主人是谁呢?”
孔雀仍俏立,玉首不转地娇声道:“此点请恕小女子无法奉告了。”
秦官羽想了想,觉得自己乃堂堂男子汉,竟然被这几个少女摆布,怒火中烧,当下他傲然跨步,走到孔雀之旁,冷冷道:“本少爷有个妙法,可为你们解决。”
这一出口,海棠花与孔雀齐急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现在,秦官羽看清了孔雀的面目,只见地颇有几分姿色,年在花信,长得婷婷玉立,身材苗条。
秦官羽见这二人齐问办法,立即傲然笑道:“我先知道三花与三鸟的大名后,才说出这两全其美的办法。
孔雀点点头道;“三花吗?即海棠花、玫瑰花、水仙花,三鸟则是杜鹃.孔雀与黄莺,秦相公请说出办法来。”
秦官羽听得暗觉好笑,心想,凤凰仙女的父亲,定然是个爱花好鸟的雅人,不然,为何把两姊妹的使女.以花鸟而取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