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及二寸,娇羞羞道:“相公若返身而出去,就会死于非命了。”
秦宫羽心惊胆跳,但眼前一张如芍药般的脸儿却离自己不及二寸。
尤其是少女那似麝的幽香,缕缕馥部地沁入他的心肺,更是使他如踩在云朵上般,飘然欲仙。
面对着这张粉搓玉琢的娇脸若是不会动心,那他就不能真是男人了。
秦官羽乃血性汉子,何能例外?尤其是此时,梅湘妃粉脸飞霞丹晕罩颊,她的脸本就艳美绝代,又何况是刚才巫山春雨后,少女的娇羞与满足之情,齐露脸上,星眸欲开半闭,樱唇如绽如合…
秦官羽双手一拥,把个梅湘妃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
天呀。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是赤裸着!
梅湘妃并不管秦官羽赤裸,春笋般的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那软绵绵的樱唇印了上去。
秦官羽心跳得如战鼓那么急,全身如触电流,只觉双手拥处有着神秘的温柔,可人儿的丁香玉舌,早已塞进他的口中了。
神荡,魂销…
阵阵热流,在他俩的心田里翻涌着…
洞外,雪花已止,一勾新月衬着银色的世界,使夜更显得冷寂,宁静…
洞内,两个初经人道的人,却沉浸在幸福的深渊中,久久…又久久…
才听一声娇羞羞而柔和的声道:“相公信得过贱妾吗?”
一声朗朗如玉振金声响道:“可惜被在下毁了,在下…”
接着的是娇羞欲滴,充满柔情而急促的声响道:“相公难道不想想吗?”
“在下,在下…”
“告诉你,在上呀。”
“…呀,你…”“相公,说真的,我们已有夫妻名份,如今又有夫妻之实,夫与妻这,这…”“说呀。”
“夫与妻这样,乃天理所然,不能算是丑恶的事,何能说不清白呢,你清白,我也是清白的呀。”
“呀,对了。”
“那么你以后不可在下,在下了,哪有对妻称在下的呢?”
秦官羽充满柔情而打趣地问道:“那么如何说呢?难道说本丈夫吗?”
“只听说有人说本大爷,本少爷,本座,本人,天下哪有人说本丈夫的?”
“那我可不知道了。”
“这就对了。”
“为什么?”
“我呀。”
“我什么?”
“相公以后对贱妾说话,就说我,不可再说在下了。””那么你也要说我,不能说贱妾,怪难听的。”
“不可以,贱妾就是贱妾。”
“我…”
“你怎么呢?”
“我该穿衣服了。”
“呀?”
又清又脆,又羞又娇又滴,仿佛黄莺初唱,乳燕初啼,悦耳动听极了。
秦官羽穿罢衣服,方把一颗心定了下来,此刻他才想起,该谈回正题了,当下立道:“梅姑娘…”
梅湘妃已一声娇道:“又叫梅姑娘…”
秦官羽愣愣问道:“那么该叫什么呢?”
“难道连湘妃两字都不会说吗?”
秦官羽才回过意来道:“湘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