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湘妃这时方才平静道:“湘妃虽然不能侍奉公婆于生前,也该跪拜公婆于仙逝后,何况血书乃相公父母亲书,若非相公父母…”
兰心妃子接下娇脆浅笑道:“没有相公父母,当然不会有现在妃儿的秦相公了,饮水思源,妃儿是对的,古云: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妃儿至善至孝,母亲极感安慰,但秦相公父母的坟地,藏于本穴中,妃儿就与秦相公,同去跪拜吧。
秦官羽这才安了心,也因梅湘妃能如此尊敬父母而感到心慰。
梅湘妃才点玉首道:“母亲所说甚是,但本穴中的假秦相公的父母呢?”
兰心妃子立把那三个毒辣女人如何雄心勃勃想反抗鬼穴而唯我独尊于武林,被逼无奈才假造秦官羽父亲人君之事,一五一十地娓娓道出。
当然,其中瞒去不能告诉梅湘妃的一段,而把毒尊之死,改为毒尊之父,亦即是梅湘妃之祖父。
此段解释,由兰心妃子出口,又是说得天衣无缝,令人不得不信,更不必说了。
一切圆满,秦官羽与兰心妃子均松口大气。
兰心妃子叫梅湘妃坐于秦官羽身旁再幽幽地轻叹道:“妃儿,母亲今天亲眼见你偷偷会过秦相公的假父母亲,妃儿此举,确实大为不智。”
梅湘妃貌呈愧色道:“母亲,妃儿确实不该。”
兰心妃子这才轻点玉首道:“这事是母亲为骗瞒那三个毒辣女人而有意安排的,这些假秦官羽父母的人,如非母亲亲信的话,妃儿此举,岂非坏了大事?”
梅湘妃莫名其妙问道:“妃儿不明母亲所说之意!”
兰心妃子脸呈严肃道:“妃儿曾数度偷偷会见秦相公的假父母,母亲在妃儿与秦相公木未成舟之前,恨透秦相公,如秦相公假父母告诉你关于玄经藏处;难道妃儿无所怀疑吗?”
梅湘妃粉胜呈惊道:“难道那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
“所以娘要告诉妃儿,以后处事须慎重三思而行,若非妃儿与秦官羽有过夫妇之实,此刻的秦相公不知又将变成怎样了。”
梅湘妃连点玉首道:“母亲所说极是,妃儿今后身负鬼穴大责,处事当会更慎重,但母亲为何如此痛恨秦相公呢?”
兰心妃儿幽幽轻叹道:“这是上代的恩怨,娘如今业已看开了,现在妃儿听着,秦相公今后所负乃伸张武林正义大责,但其武功尚嫌过薄。”
梅湘妃连点玉首,惊奇地望着母亲道:“娘是尚嫌过薄,难道娘…”
兰心妃子未待梅湘妃说完下文,已接下郑重道:“娘为了妃儿,就成全秦相公到底,有关玄经三四册,娘决定由秦相公所得。”
梅湘妃惊奇脱口叫道:“娘,玄经呢?”
“妃儿切记,天下间决无不劳而获的东西,玄经三四册,乃是武林百年绝学,更应该由秦相公亲自去获得,但母亲此次将亲自出穴,协助秦相公一臂之力,何况时间迫切,且恐怖宴此次再延…”
梅湘妃娇声打断道:“娘,恐怖宴一延再延,已令那三个毒辣女人疑心了,此次再延不得了。”
秦官羽这时也插口问道:“所谓恐怖宴,莫非亦是岳母所支持大局的安排吗?”
兰心妃子轻点玉首道:“萧凤凰那毒女人,为设恐怖宴大赞苦心,准备一个打尽七大门派白道高手,但自嫌能力有限,请求本穴协助,因秦相公故逼使岳母一延再延。”
接着兰心妃子又道:“恐怖宴虽不可再延,但先取得玄经更是急如星火,所以母亲想立即带察相公先上玉龙雪山寻找玄经。”
秦官羽心中暗笑:“兰心阿姨,兜着这么大的圈子说话,结果,还不是想与自己上玉龙雪山吗?”
梅湘妃粉脸呈喜娇道:“娘,知道进百花丛之路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