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骆前辈刚才观察下,估计将有多少人?”
土地神道:“刚才茅屋中只有一个人在进出,不过以座茅屋的大小客人量作估量,恐怕在六人到八人,其余地方是否还沓有隐匿,就不得而知了。”
宋不群沉重地道:“就算他们有八个,今夜闯出去,恐怕得化点力气。”
土地神凝重地道:“请问二位未姑娘根基如何?”
宋夫人叹道:“我这二个丫头平时只是练练内功强身而矣,若要与人动手,根本派不上用处。”
土地神沉叹道:“这么说,今夜要强闯出去,就困难重重了。”
宋不群道:“我有主意。”
土地神道:“什么主意?”
宋不群道:“入夜之后请前辈就在屋中保护家母家姐安全,我一人出去”””
说到这里手掌向下一切,做个斩的姿势。接著道:“姐姐,我们也该晚膳了。”
宋大小姐点点头,一溜烟向厨房走去。
天色已黑了下来,远处不时传来狼叫与猫头鹰的凄叫声。二座-望楼上,不知何时已有人影在恍动。
土地神与宋夫人等俱默默坐在房中,每个人的脸上掩不住一片紧张之色。
不过,宋不群的表情却是泰然的,沉毅的,他先望望母亲,浮起一丝恬静的微笑,道:“娘,有骆老前辈在此,你精神尽量放宽松些。”
宋夫人默默颔首。宋不群又对骆公明道:“一切就拜托前辈了,待我离开就熄灯静候,不论外面有什么动静,前辈都不必过问,除非他们有入侵意图。”
“老朽知道。”骆公明道:“少君出去必然先暗中除去二座高楼上的-望哨桩,才能隐蔽行动。”
宋不群颔首道:“我也正如此想,好了,我走了。”
说完,呼地吹熄桌上灯火,脱下长衣,轻轻启开房门左右一望,一溜烟地溜出门外,隐入一处死角。
四周是静悄悄地,墙上可以觉察到正院透过墙头的微弱灯光。探首一望屋后的碉楼,只见那人影静静不动。仿-是正对院落坐著。黑影中只能隐约见到二条腿在恍动。
这时宋不群不禁暗暗佩服对方的布置起来。
布置并没有特出心裁的地方,可是简单而极有效,不但周围百丈方圆尽在监视之下,就是院中每间屋子的一动一静,都逃不过耳目。
宋不群就利用尚在深夜,对方绝对想不到的疏忽心理,轻轻在贴在墙根,以壁虎功慢慢上升,横看身躯滚过墙脊,利用夜色,加上一身黑色紧靠作为掩护,翻滚墙根下,再贴着墙根在地上慢慢爬向屋后。窜到-望楼底下。
这短短十几公尺距离,都出了一身燥汗。
深深呼吸了二口气,调纯体内的真元,宋不群一个早地拔葱,自后面飘飘飘地上了高楼,五指飞弹,波仙指力已经化作二道无形的劲风,袭向对方背后。
这个-望哨果是端坐著监视院中,发现身后异样,方自回头,已被波仙指力击中要穴,闷哼一声,身躯立刻一歪,气绝身亡。
宋不群忙一矮身轻轻托住。却听得前面碉楼上的-望哨传来问话声:“老张,你没有什么不对吧?”
宋不群探头一望,顿出一身冷汗,原来二座高楼在半空中相距不过十尺,有什么动静,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忙哑著声音道:“没什么,蚊子咬得痒人!”
对方没再说什么,宋不群暗呼一声侥幸,摸摸尸首,断定已经死亡,又一溜烟地飘落地上。
屋后的-望哨解决了,现在他觉得非要解决屋前那个-望哨不可,否则,对自己的行动,威胁太大了。
他伏地一听,茅屋中似有人在喝酒谈天,轻轻挨近从草墙隙缝中一看,果有二个紫衣大汉坐在一张粗陋的木桌旁,面对面饮酒。
没再多听,宋不群飘然扑近墙角,贴墙转到前面。
到了碉楼下,这时他不敢再用轻功,双手攀著粗大的楼架,揉升而上,屏息轻轻露头一看!上面也是一样,六尺四方的木板上放著一把椅子,那个监视哨正悠闲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