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任凭路兄!”
路文杰道:“在找你之前,我自然会再查个明白,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也许就不会找你了。”
丁弃武道:“那也随便路兄了!”
路文杰忖思了一下,道:“我必须再问你一件事。
丁弃武道:“路兄问吧!”
路文杰皱着眉道:“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而且也是路数迥异,这是什么原因?”
丁弃武道:“因为我有一些奇遇!”
路文杰道:“你的答复就是如此简单?”
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我不能说得更详细了,因为路兄对这件事实在没有知道的必要。”
路文杰道:“但你该记住,你我将永远都是不能并存的敌人…”
丁弃武笑道:“我知道,但不必记住!”
路文杰咬牙道:“你还想说什么?”
丁弃武道:“第一,我并不想得罪你,变成仇人,第二,我也不想交你这样的朋友…”
路文杰哼道:“你很干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你想杀我…”
丁弃武双手连摇道:“不要说这些话,我为什么要杀你,老实说,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不良印象…”
路文杰道:“但我却很想杀你,只要我活在世上,大约随时都会动这个脑筋…”
丁弃武道:“一切任凭路兄吧!”
路文杰不再多言,身形鹘起,飞驰而去,不久就没有了影子。
待路文杰去后,丁弃武方才在自采萍与白展堂坟前开始焚化纸钱,供上美酒鲜花…
祭完了白采萍父女,丁弃武并不想留在这个使人伤心的地方,他连那山洞也不曾去,即刻离开那座小小的山谷,向泰山于家堡奔去。
三天之后,他到了泰山。
然而,当他找到了于家堡时,却不禁大吃一惊,差点昏了过去。
原来于家堡已经是一片劫灰,整个的堡院都烧得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到一个人了!
丁弃武有如失魂落魄,在那片废墟之外,走动了将近半个时辰,心中有如火烧一般。
忽然…
一个中年汉子停在了废墟之外,向他投注了一瞥,道:“这位大哥为什么在这里走来走去?”
丁弃武如梦初醒的道:“请问兄台,这于家堡…”
“唉…”
那中年汉子长吁了一声道:“真是年头变了,皇天菩萨不睁眼,像于堡主那样的好人,竟然遇上了这种横祸!”
丁弃武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汉子道:“天火!”
微微一顿,又道:“一把天火,把于家堡烧成了一个精光!”
丁弃武急不及待的道:“他们的人呢?”
中年汉子道:“大部份都烧死了,其他的人已经散了,也不知道究竟烧死了多少人?”
丁弃武大惊道:“他家的小姐呢,就是于碧青,于小姐,她…
没有被火…”
中年汉子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起火的时候是在黑夜,天亮之后,已是一切过去了!”
丁弃武皱眉道:“到那里才能找得到他们家没死的人?”
中年汉子忖思了一下,道:“由此向东,十里外有一处刘家庄,刘家庄上的孙员外是于堡主的亲戚,你不妨到刘员外家去打听打听,也许能打听得出来一些。”
丁弃武双手一拱道:“多谢大哥指点。”
他心中像是塞上了一块巨石,当下展开提纵身法,飞驰电掣的走向刘家庄奔去,不大功夫,一座庄院果然巳经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