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道:“没有用,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被囚在那里。”
丁弃武道:“我有办法使你知道。”
说着把她右臂又往上用力一掀!
路刘氏杀堵般的叫道:“别这样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是没有用处!”
丁弃武点点她的左右肩并穴,方才放开她问道:“你究竟是谁的姘妇,是金大为的,还是天皇教的?”
路刘氏摇着头道:“谁也不是,我只是被掳之人,那金大为想利用我而已!”
丁弃武道:“金大为也许很喜欢你吧?”
路刘氏苦笑道:“这我可不知道。”
丁弃武忖思了一下道:“在你这小楼里虽然十分舒服,但我仍然有些吊不惯…”
目光一转,道:“咱们走吧!”
说着站起身来,拉了路刘氏就走。
路刘氏喃哨的叫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丁弃武笑道:“咱们先随便走走,因为我从没有到过华山大寨,不妨在各处转转,另外,也随便找找华山派被囚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左右肩并穴被制,双手下垂,已经失了作用,在丁弃武拖拉之下,只好脚不点地的向楼下走去。
楼下正呆立着小红小芳两名侍婢,见丁弃武与路刘氏走下楼来,两人都圆睁大眼,一副吃惊之色,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刘氏叹口气道:“你们为十十么还不去睡?”
小芳呐呐的道:“夫人,你…”路刘氏道:“不必管我,去睡吧!”
小红小芳同声应道:“是…”
两人当真走出了房间之内。
院中很静,那是一个小巧的花园,栽了不少各种各样的鲜花。
微风过处,花香袭人,使人有一‘种恬静的感觉,丁弃武不禁微微吁了一口长气。
路刘氏也叹口气道:“我们的计谋都失败了,我已经被称控制,你还叹什么气?”
丁弃武笑笑道:“这地方很美,实在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竟然发生了,不是有些美中不足么?”
路刘氏苦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微微一顿,又道:“反正我也是任人摆布的人,预计害你也并不是我的本意。”
丁弃武瞧了她一眼,道:“至少,你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只不过本性过于淫滥,才落到这步田地而已!”
路刘氏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还是放了我这苦命人吧!”
丁弃武摇摇头道:“不行,乏少,我还要知道你对那金大为有什么用处没有?”
路刘氏道:“他答应过要娶我,但这件事情没有办好,只怕也就吹了!”
丁弃武道:“这也难说,咱们逛一逛吧!”
说着拉丁路氏向花园外走去。
花园外是一道甬路通道,直通另外一重院落,但一切都是静悄俏的,听不到一点声息。
丁弃武收住脚步,道:“很怪!”
路刘氏道:“怪什么?”
丁弃武道:“夜太静了,金大为去了那里?”
路刘氏道:“也许他在拥被高卧,误认为我巳用软功夫已经服降了你。”
丁弃武笑道:“绝不会,当我们在楼上喝酒时,金大为和他的爪牙们早巳就知道得清楚无比了!”
路刘氏道:“知道了又能怎样?”
丁弃武道:“也许他会来救你!”
路刘氏道:“如果你希望等他来救我时降服他,这希望也许会落空…”
微微一顿,又道:“只怕他今夜是不会来了!”
丁弃武道:“不论他会不会出现,反正我要试试看,其次,我更要找到华山派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道:“随便你吧,反正我已是你的俘掳,随便你怎么样吧!”
丁弃武忽然把声音放得低低的道:“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我不愿意折磨你,不过现在我却要试试这一桩办法是否有效…”
路刘氏大惊道:“你…”丁弃武急忙拦住她的话道:“你不用害怕,我要告诉你就不会认真使你受罪,只不过做个样子。”
路刘氏道:“你是说…”
丁弃武道:“我伪装给你用分筋锁骨的手法,你也伪装痛苦得大叫…”
路刘氏连忙点着头道:“我肯,我肯,只要不是真的要我受罪就行了。”
丁弃武微微一笑,沉声喝道:“贱人,这是什么地方?”
路刘氏瞧了丁弃武一眼,呐呐的道:“我不知道。”
丁弃武道:“你在华山大寨中住了这么久,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路刘氏道:“华山大寨的院落前前后后的不知道有多少,我如何能一一的记得,何况现在又是深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