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福气!”
说话之间,就要开门而去。
但丁弃武一把拉住了她,笑笑道:“你忙什么?”
红莲花哼道:“你这人倒是很怪,我不走,你东拉西扯,怕狼怕虎,偏有那么多顾虑,如今我要走了,你却又拉住不放,这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道:“我们再谈几句话,你再走不迟!”
红莲花道:“要谈什么,你快说吧!”
丁弃武道:“洛水之旁有一座慈云寺,你可知道这地方?”
“慈云寺?”
红莲花侧头忖思了一阵道:“我想起来了,是有一座慈云寺,不过那却是一座废寺!”
丁弃武道:“我记得那庙里的香火不错,为什么现在变成废寺了呢?”
红莲花笑道:“那庙里的老和尚死了,庙空了,自然就是一座废寺了!”
丁弃武道:“你能肯定?”
红莲花笑道:“既然我说了出来自然就能肯定,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丁弃武道:“以我所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红莲花道:“不是这么回事,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知道,何不说出来听听!”
丁弃武道:“这件事也许与你有关!”
红莲花一惊道:“这与我有什么关连…”
微微一顿,又道:“你这人实在讨厌,我不再跟你谈这些事了,我非走不可了!”
丁弃武摇摇头道:“你老不了!”
右手用力,已把红莲花的左腕牢牢的扣在于五指之下。
红莲花负痛叫道:“放手,放手…”
丁弃武当真把手松了开来,道:“这不过是警告你,如果你不说实活,还有更大的苦头要你吃!”
红莲花叹口气道:“泳要我说什么?”
丁弃武道:“在慈云寺里成立什么天皇教分舵,是什么人的主意?”
红莲花道:“当然是教主的主意!”
丁弃武道:“如今分舵成立了么?”
红莲花摇摇头道:“没有!”
丁弃武怒道:“大约不使你吃些真正的苦头,你是不会说出来的…”
五指一紧又欲用刑,但就在此时,一串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
红莲花听得有人走来,张口就要叫喊,但丁弃武迅速快的伸手点了她的结喉穴。
红莲花左手被制,结喉穴被点,即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好像死人一般的被抓在丁弃武手中,听其所为。
脚步声已到门前,丁弃武早就把门闩拔了下来,悄无声息的躲在房中一角。
房门上起了轻微的敲击之声,丁弃武微微冷笑,一声不吭。
那敲门的人听得房中没有动静,又轻轻的叫道:“莲花,莲花!”
自然,房中没有应声。
双方沉默了一阵,敲门的人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门早巳拨去了门闩,一推就开,那人立刻悄悄的走了进来。
不出丁弃武所料,那人正是吴达山。
由于房中漆黑,他乍然走进房中,一无所见,丁弃武却看得清楚无比,只见他右手仗剑,左掌护胸,一副如临大敌之状。
吴达山走入房中,仍然听不到一点动静,看不到房中的真切情形,于是他左手迅快的伸入杯中,掏出火摺子,一晃而燃。
在火光的照射中,他自然巳可看到房中的一切,只见丁弃武坐在一角的一张木椅上,红莲花站在他的面前,左手被制,除了眼珠骨碌乱转之外,已经一句话也无法说得出来。
吴达山见状大惊,长剑护身,就想向房外冲去,但丁弃武身形微动,已经堵到了门口之内,截住了吴达山的去路。
红莲花仍然站在原地,除了结喉穴之外,分明也被点了其他的穴道。
吴达山长剑一摇,叫道:“避我则生,挡我则死!”
丁弃武冷笑道:“这话说得太猛,就算你们教主,在我面前也说不出这种大话!”
吴达山更加吃惊的道:“你…你…”你了半天,却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丁弃武笑道:“你没想得到了,我就是丁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