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小弟,真是”
琅琊真君怪笑接道:“老弟,美人儿放下,自然就没你的事了。”
轻描淡写的数语中,充分表露他心中怀着的野心。夏鼎郎君惊怔之余,知道琅琊真君话中含意,不由怒道:“教主,乘人之危,横加威胁,这难道是你教主应有的风度吗?”
琅琊真君冷哼一声,手臂一使劲,夏鼎郎君顿感半边身子发麻,手软足虚,不禁暗暗叫苦,如雨冷汗,已然潜潜湿透胸襟,琅琊真君冷然说道:“贤弟,难道你还想反抗?”
投鼠忌器。夏鼎郎君斜瞟了怔立的遽明一眼,缓缓地将慧君娇躯斜逼过去。
遽明被他俩耍戏法的动作愣住了。这时,眼看着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迭遇灾难的慧君,又将落人琅琊真君之手,不禁急得龙吟般地大喝道:“且慢!”
夏鼎郎君打了个哆嗦,怨毒地瞥了琅琊真君一眼,那样子象似在说,都是你这个出卖朋友的小人,害人害己,结果弄得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琅琊真君满面诡异之色,说道:“金某人,你亦有夺鳌之念否?”
遽明怒道:“放下?”
一面凝气运掌,舒掌伸妥,准备心要时,脱颖而出。琅琊真君怪笑道:
“金某人,如此丽妹,举世罕逢,本教主操劳半生,中馈犹虚,难得绝世佳丽送上门来,本教主决定赐她教后之位,你欲加干涉吗?”
夏鼎郎君垂头丧气,不时抛以怨毒目光。
遽明气愤填膺,喝道:“琅琊真君,你师父苦口婆心地不能纠正你一股暴戾贪婪之色,可见你天性之恶,实在不堪想象,金某不才,但愿能替北掌老前辈,略施微劳。”
琅琊真君秀眉一扬,怒道:“金某,你口口声声拿我师父做挡箭牌,妄图压制。难道本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就畏惧你不成。”
话虽这样说,心中仍然免不了一股顾忌之情,干瞪着俊目,不收有所动作。
这时,夏鼎郎君说话了,语气之中,颇有从实招供之意:“金某人听着,在下跟你虽有深仇大恨,但也愿奉劝一句,此琅琊真君,心黑手辣,诡许异常,跟你家门有一段血海仇恨。如果你是血性男儿,万万不能放过他”
琅琊真君暴喝一声:“夏鼎郎君,你自愿撞到鬼门关,别怪本教主手下无情。”
一言未了,单掌如铁,掌风若剪,呼呼快逾电闪,直击向夏鼎郎君百穴之首丹田运气之所。
遽明惊怔不已,事出仓猝,顾不得再加思虑,大喝一声,双掌陡翻,两股凌厉大力直朝琅琊真君胸前撞去
一旁中年美妇云倩,心关爱子,忍不住脱口呼道:“明儿,使不得!”
琅琊真君正面受敌,一个胸腹完全暴露在遽明的掌风范围内,堪堪危及,百忙中,怒喝一声,猛撤攻击架式,一个旋身错步,滑出三尺,喝道:“金某人,你既听信小人之言,休怪本教主翻脸无情!”
金遽明长笑一声,安慰娘道:“娘,您放心,明儿自己会照顾的!”
一面指着琅琊真君说道:“琅琊真君,你若是真心不愿与我为敌,就从速放下慧君,否则我将会不顾一切,与你作对!”
闻言,琅琊真君低首览视昏迷的慧君,但见她眉黛如绘,娇靥似花,虽略带憔悴之色,但仍然不失她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一时,犹豫不决,沉思不已。
夏鼎郎君瞧见遽明满面愤怒之容,心中暗喜,以为有机可乘,遂谀笑道:
“慧君果然不愧天下第一美人,谁见到都会心动,难怪琅琊真君平日不可一世,此时美人在抱,也会贪色背义,见异思迁”
遽明闻言,大感愤怒,喝道:“夏鼎郎君,你休开口,咱们的帐,等会儿还须要做个了断!”
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夏鼎郎君脸色一红,冷笑道:“姓金的,人我放心,就是你不提,在下也得替亡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