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问你”
琅琊真君不敢造次,忙问道:“前辈要问我什么?”
怪物黑脸现出奇异的光芒:“小小子,适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红衣女人,从这里走过?”
琅琊真君一怔,心中疾忖:“奇怪,这家伙一副骇人像,还问起女人来了,难道贪色天性人人有,他也不例外”
想着,不敢疑迟,说道:“这里路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不知前辈所指的究竟是哪一个女的,生得什么模样,有何特征之处,也叫我好回答。”
怪物思索了一会儿,黑脸忽然一笑,连说话都口吃起来:“她她
她象”
见状,琅琊真君奇道:“她象什么?是象天上仙子那么美丽吗?”
怪物连忙摇头,期期艾艾道:“不对,不对,漂亮的女子,山人不感兴趣,我所说的是是”
他羞赧道:“我说的是是一个脸孔象我一样黑的女人,小小子你是否曾经见过”
琅琊真君不解道:“前辈,天下脸孔黑的女人很多,最好你能将她的特征告诉我。”
他慢慢听出兴趣,连方才想惩戒怪物的心念,都在这一霎间打消了。
怪物一改平常威武雄壮之态,变得象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羞怯怯地说道:“她的特征吗?噢,她象她象”他急得满头大汗,霍然道:“她象什么,我说不大清楚,反正丑,她很丑,长得比我还丑。”
“哦,”琅琊真君自然想起励鸠那丑陋不堪、像一头恶鬼那样可怖的女人,不正长得比怪物还难看吗?遂试探地问道:“前辈,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名字是否叫励鸠”此言一出,怪物目光一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奇道:“咦,小小子,你怎么知道?”
琅琊真君心头一震,疾忖道:要然不出所料,他所指的女子,正是励鸠,他俩倒底是何关系?瞧这怪物神情,似乎甚为关心
一面故装痛苦之容,一面道:“前辈请放开我啊啊好痛”
其实怪物手臂劲道虽大,这一抓足足不下三百来斤,但凭琅琊真君的功力修为,倒还不至于就此呼痛,只是他机警异常,抱着既然要装,索性就装到底的心情,要与怪物周旋到底而已。
怪物慢慢松开手,神色之间,依然是那么凶猛,喝道:“小小子,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否则”
他无形中露出凶残的本性,威吓道:“否则,不但将你击毙,就连尸骨也不让你存着,拿去喟蛇!”
琅琊真君心头一震,怪叫道:“想不到这怪物本性可真毒,所说出来的话,就是没有实行,也会令人战栗了!”
仓促间,心念一动,忙道:“她她刚才与一个汉子打了架,自报姓名时,被我听见的!”
怪物吼了一声,浓眉深皱,神色更为焦灼,喝道:“居然有这回事,小小子,我问你,这一架到底是谁胜谁负?”
琅琊真君忙道:“当然是女的赢,那女的武功高,本事大,顷刻之间,就将那汉子打得手无招架之力!”
闻言,怪物“噢”的一声,似乎略为放心,但又怀疑地问道:“小小子,结果呢,那汉子怎么样了?”
琅琊真君心中一动,遂将自己与励鸠拼斗时,励鸠自行所定的规条,如数说出,语气之中,还故意带着战栗之意:“最后,汉子败了,受伤到地在地,那女的说汉子违反她的一贯条例,硬生生将他的眼睛挖去,啊!现在想来,我还十分害怕,那女的好残忍”
怪物不悦地摇手制止,疑色尽消,喘了一口气,自说自答地:“我真不明白,励鸠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一路上又故意捉弄我,难道她发疯了吗
奇怪,她的脚程也不算慢,为什么早我十数日出发,至今才离开曲城为什么常常半夜摸进我的房里,寻东找西,好象我有什么罕世宝物似的,值得她这么关心”
自语到此,他仿佛想到什么,突然高叫一声,尖锐地叫声使得旁侧倾听的琅琊真君吓了一跳。
怪物又在自语:“莫非莫非她始终不愿断绝跟我的来往,意在图得那括苍三宝之一的小白蛇不成!”
他右手握拳一拍左掌,似乎越想越对,口中连声叫道:“对,对,对,一点没错,她不是常常问我小白蛇放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