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地一笑道:“我也想不出好办法!不过,我先问你,假如我能找到大批的钱,交给这老人去办理救灾,你认为是否妥当?”
“当然妥当!”
应清华直截了当地回答一句,又仍不明白她的用意何在?
冷艳雪见他已经同意,又接着道:“好!我再问你,假如这批钱和你有关系,你是否愿意拿出来救灾?”
应清华给她问得一愕,不禁暗忖道:奇怪!雪妹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呢?我家中虽有不少钱,但也不在身边,就是我能全部拿出来,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对这地广人稠的灾情,仍旧毫无稗益。
他很快地想一遍,只得苦笑道:“雪妹,怎么你也开我的玩笑呢?我有钱当然愿意啦!其实,我有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又何必问我呢?尽可拿出来就行了。”
冷艳雪微微一笑道:“好的!关于救灾款项的事由我负责,你和展大侠去征求武老生的意见,研究救灾的步骤和方法,等你们谈妥一切以后,我再告诉你筹款的办法。”
应清华心知冷艳雪已胸有成竹,虽仍猜不着她筹款的方法,亦可信赖无疑,所以毫不犹豫地答道:“行!让我和展兄去试试!”
说完,便一拉展鹏程返身走向人群之中。
这时,武承顺已吃了点东西,精神完全复原,且因“还魂丹”的妙用,使他较前更为健康。当应清华走来的时候,他刚从地上站起,欲到人群外面,向应清华再致谢意。
所以,一见应、展两人走来,即哈哈一笑,躬身作揖道:“武承顺身受两位厚恩,无以为谢!请两位示以尊姓大名,以志终身不忘!”
应清华也忙着拱手还礼,道:“武老伯切莫多礼,小生应清华,这位是敝友展鹏程,外面还有两位义妹,因有要事赶往太原,路经于此。
“至于老伯昏倒之事,仅是饥饿所致,纵令小生效点微劳,亦不足你老挂齿。
“不过,小生有点要事,欲向老伯请教,不知老人家愿意一谈否?”
武承顺又是哈哈一笑,极为高兴地答道:“恩公不耻下问,小老儿极愿尽所知相告!”
应清华接着便道:“小生欣闻老伯乐善好施,曾经毁家救灾,博得‘乐观善人’之雅号,所以欲请老伯主持救灾事务,替灾胞再次造福,不知你老有何高见?”
一谈及救灾的事,老人似乎极感兴趣,所以闻言大笑道:“恩公不嫌小老儿愚劣,自当竭力效劳,不过…。”
应清华见他说不下去,知有困难之处,故即插口道:“老伯,请直说无妨,如有不便之处,小生绝不在意。”
“恩公不用误会!”
武承顺连忙解释道:“小老儿本身毫无困难,因灾区广泛,需款太多,对此一笔巨金,实在无法解决,所以,小老儿虽欲完成此项善举,却感无力实现!”
应清华接口道:“老伯放心!关于钱,一方面小生自有办法,不过,这救灾工作不限于一处,必须在各地同时造行,你对人手方面,是否感到缺乏?”
武承顺听他说钱有办法,不觉精神大振。
右手一指身边的其他灾民道:“恩公放心!只要能筹出款项,人手便易解决,此处百余人,即是小老儿得力助手。”
“如此甚好!老伯请稍作等待,让小生和合妹说一声,再和你商谈救灾细则。”
应清华说完后,又回到冷、白二女的身旁,说明交换意见的结果,并低声问道:“雪妹,钱呢?”
冷艳雪从镖囊中摸出一个丝袋,向应清华一扬道:“你看,这是什么?”
“呵?这个!我真把它忘了。”
应清华一见那袋子,不禁惊喜地叫起来,觉得冷、白二女想得真妙!用这袋珠子去作救灾之用,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但是,他又想起这袋珠子的价值,不知究竟能值多少?若交给武承顺去兑换,也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又问冷艳雪道:“雪妹,这袋珠子能值多少?假如价格不高,所得无几,岂不贻笑于人!而且,交给这不懂武功的老人去兑换,也是令人不放心的!”
“你放心!我已和霜妹谈过这一点。”
冷艳雪接着又说出她心中的计划:“你和展大侠到老人家中去一趟,详细地安排妥当,再回到淮阳城来,我和霜妹先回去,住在原来的旅店中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