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子一动,触动内腑伤势,又吐一口鲜血。
杨金花将剑还鞘,把金童挟在胁下,纵落擂台,疾欲向外奔去。
九爪神龙也挟起蟠龙公子,纵下擂台,返回座位,叫蟠龙公子坐在他身前,用掌按在蟠龙公子背心,运功替他疗治内腑伤势。
这期间,没有人登台挑战,紧张的气氛,渐渐地松驰下来,有很多竟退至角落,静待变化。
九爪神龙的内功,已将臻化境,以内功替蟠龙公子疗伤,其功效远较任何良药有效,约一柱香工夫,蟠龙公子的内伤已完全治愈,精神也已复原,立即复上擂台挑战,但良久良久,都没有人登台,显然,台下许多年轻高手,都自知不是蟠龙公子对手,无人敢于冒险,登台一试。
仁世大师侧身对蒙面老人道:“钱施主,在场的后起之秀,如许之久,都无人登台,谅已无人是邱施主对手了,金施主伤势极重,一时决难复原,这组就此结束吧?”
癫翁道:“不错,第二组的冠军就是蟠龙公子邱清璜了。”
蒙面老人朝谷口望了一眼,道:“再待一会,如真无人登台,冠军就属蟠龙公了。”
却说杨金花挟着金童,一口气奔离冥谷三里之遥,找到一处隐密之处,把金童放下,俯首一看金童,见他已昏迷不省人事,急忙在他身上推拿一会,才苏醒过来。
金童睁目一看,见四周漆黑,只有杨金花坐在他身旁,吃力地坐了起来,道:“谢谢你,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离冥谷三里地的一个山涧,你伤势甚重,快好好调治,我来作你的护卫。”
“谢谢你。”
“噢!你再报一粒药丸吧。”又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金童口中。
金童盘膝而坐,运功疗伤,足有一个时辰,仍未把逆流气血调顺,使得他青筋暴露,汗落如雨。
又过了一柱香之久,才将气血调匀,顺利地行功一周天,但要将内伤完全治愈,却非一时可能奏效。
蓦然,传来一声沉雷似的声响,他心头登时不安起来,探首叫道:“姑娘——姑娘——”
杨金花返回洞中,关怀的道:“什么事?”
“谷中又打了起来?”
“可能是,你的伤势好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没有完全复原。”
“你是否还要去打擂?”
“是的,我菲得把蟠龙公手打败不可。”
“唉,算了吧,为一个未见过天日的女人拼命,何苦来呢?男人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你的伤势还未完全复原,再战对你只是有害无益。”
“我不是要得那女人为妻,我是要得到女人的密笈武功。”
“密笈武功是属于老头子的,你只能得那女人。”
“那女人也许已学会密笈武功,我得到她,她自然要将武功教给我。”
“也未必。”杨金花忽然格格笑道:“要是她不懂武功,而又长得象母夜叉一样,你娶她为妻,那才有意思呢。”话毕,又格格大笑。
“那也只好怨命了。”
“你真是死心眼…”她忽然两颊泛白,痴痴地望着金童,心中似乎有着许多话,却说不出口来。
金童未追问她未完的话,也未猜测她的心意,站了起来,道:“我们再去看看好么?”
杨金花身子一动不动,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去。”
“那么我一个人去看看。”大步走出洞外。
但走两步,又复顺来,道:“姑娘贵姓芳名?”
“告诉你有什么用?”
“姑娘救命之恩,容小弟以后报答,”
“你这等无情无义之人,还知道报答么?”
“你这是什么话。
“要知报答,就不会老惦念着那个妖女。”
“唉!你要我怎么报…”
蓦地,又传来震天动地的响声。
金童寻思道:“糟!莫非他们已在裂壁取宝?”转对杨金花急道:“他们可能已将石壁裂开,我得赶去着看。”
话一说完,不理杨金花同意与否,晃身奔出洞外,向冥谷方向风驰。
杨金花怨恨一声:“臭小子!”追出洞来,已不见了金童的人影。
她痴痴地出了一回神,忽然咬牙切齿道;“哼!你想不理我?别作梦,终有一天我要你跪着求我。”无精打采地也向冥谷而去。
却说金童心急密笈武功的得失,一路风驰,约盏茶时,即已返回冥谷,放眼一看,见擂台上下均已无人,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左侧的壁下,面朝着光滑如镜的峭壁,虽有千数之众,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金童心头忐忑,又急急驰进数丈,见蒙面老人手执蟠龙公子的“风雷扇”庄严地面壁而立。
蒙面老人左侧站着蟠龙公子、过天云龙,和各派掌门人,右侧站着九爪神龙、癫翁、洞庭老叟等多人,后面是各路高手。
众人面对着峭壁,正是那女人发声之处,壁上并未见有任何裂痕,
金童心感奇怪,寻思道:“刚才那声巨响,不是蒙面老人裂壁之声么?怎么一些痕迹也没有?难道蒙面老人也无法裂壁不成?”
走念及此,似放了一副重担,轻松地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