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就算北京天桥卖大力丸或拔毒膏的江湖人物,也能把这一式做得像模像样。
司马狂风此刻该狂笑才对,但不。
他如果狂笑,那就不是司马狂风了。
而司马狂风也来了一式更土的庄稼把式“叶底偷桃”
这式子就是左臂上格,右手穿臂下而出,
但是,后面骤变,萧圣这一招共有五式。
司马狂风像一片败叶在狂风中飞舞。
因为萧圣绝招尽出,在这剩下的四式之中使用了粘、吸、引、吐、震、骨、实等字。
而其中尤以“实”字诀诡谲莫测,在滑出退缩之下,突然变缩为伸,变弱为强,变守为攻。
萧圣所学博杂而又深奥。
然而,司马狂风要不是多少有点轻视,这局面是胜算极大的,待他发觉轻估了对方,已时不我予,有如石火电光,—掌已扫在他的左肋上。
当然,以司马狂风功力,也绝不会没有点缀头。
他的一抓,他差点把萧圣的左肩卸了下来。
两人退了一步,司马狂风心有未甘,冒着左肋的奇痛瞬间扫出一十三腿,而萧圣在跳闪中也还了一十五腿。
“可以了!萧圣退下!”“水月先生”开腔了。
他不能不佩服这小辈的心机。
这绝不是下三滥的诈招,而是心智和武学的相互运用。
兵法云:战术不过奇正,奇正之变不可胜穷也。又说: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萧圣抱拳道:“司马大侠承让。”
事实上这是平手之局。
可是以“三癫大师”的败亡来说,即使萧圣能有平手之局,司马狂风已经是面上无光了。
这时麦一坤道:“李奇,你逛过八大胡同没有?”
“有有!著名的‘清吟小班’我都光顾过啦!”
“李奇,你说这家伙的嘴脸像不像清吟小班中的乌龟头和大茶壶张三?”
李奇眯着眼打量道:“妈妈的,妙哇!横看竖看这杂碎就是那个大茶壶——”
这时站在司马狂风身后的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怒吼着扑了过来,这边的“铁观音”李吟风迎了上去。
二人在空中闪电交换了一掌两腿。
都被对方踢中了一脚,翻了回来。
司马狂风道:“水月先生,你我之战改日举行如何?”
麦一坤道:“妈拉格巴子!你们的烂货害死了这么多的人,还想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司马狂风道:“如果你们还不死心,我倒有个余兴节目。”
李奇道:“是不是又要打出你的王牌,搬出这些臭鱼烂虾来臭我们?”
突然,一声狞笑来自侧面林深之处。
接着,传来了靡靡笙音。
显然,这次高手如云,不会那么容易上当,这吹笙的人尽了全力吹奏,而且曲子也和上次不同。
麦、李二堡主不久前被袭受伤未愈。首先感到心情焦躁不安,而董小钗和李吟风二人却向那吹笙之人扑去。
那知这种淫声对过来人更具威力。
也就是说,尚未接触过异性的人,受其影响较轻,已婚或有过,男女关系的人立受感染。
二人捂起双耳仍然无法忍受,只好坐下运功。
这边的人当中,只有“水月先生”不在乎。
而对方那么多的人难道都是绝世高手吗?为何一点也不受干扰?倒是耐人寻味的。
而“水月先生”为了保护这边的人又不敢离开,只有萧圣带伤去支援董小钗和李吟凤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