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天平自然听师父说过,昔年中原武林有个名医“鬼手华扁”白寒斋,非但能治疑难百症,甚至还会剖腹疗疾,甚至还会以手术改亦别人的容貌。
“鬼手华扁”也就是不输华陀、赛过扁鹊之意。
余天平愕了半天,讷讷道:“前辈怎会落得这般景况?”
“这就是秘密了,也是你们师门的沉冤的关键,以及中原武林九大掌门人失踪,兵刃不见的关键所在了。”白寒斋道:“现在无暇说这些。记住,就算你利用我的祛毒药除了体内毒性,行动驱出了体内的阴寒而复原之后,还不要妄动。这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白寒斋道:“这是中原武林最后一次反击机会,全靠你来发动,一旦弄砸了,那就永无指望了…”
说毕,人影已自后窗走了。
余天平万分激动,两眼泪水滚下两腮。
这是兴奋之泪,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中原武林不该覆亡。可是“鬼手华扁”怎么会是师门的仇人呢?
现在他已开始隐隐感到体内蠕动,不久就是酸痛了。
时间过去,渐渐有了虫蚁噬嚼之苦,他试运真气,已经缓缓运行,不由大喜。
此刻,厉恨天、文武二相等人的庆祝余天平入陷酒宴已近尾声,文、武二相对这厉恨天本就不服,及早退席。
“来人!”厉恨天吆呼着。
“东土王有何吩咐?”
“去把田玉芳给我带来。”
“是…”
不久,部下带来了失魂落魄的田玉芳。
部下退出,厉恨天揽住她的纤腰道:“当你还是郡主,本王就已对你倾心了,目前你是叛逆,本王留为己用,也不会有什么纰漏,来,你也喝几杯,然后陪本王侍寝去…”
田玉芳木然地喝了一杯酒,厉恨天本是个色魔,也就是以前的金粉帮主李痕田,荒淫无度。
三杯酒下肚之后,厉恨天欲念已动,手就不老实起来,田玉芳已是少妇之身,略显丰腴,耸胸隆臀,使这色魔心痒难煞。
他抱起田玉芳自大厅侧门走出,准备回到他自己的院落去。文相迎面而来,冷冷地道:
“东土王,身体要紧,部下看到了以后无法带人。”
厉恨天道:“以本王的身份,三妻四妾不足为奇。”
“但田玉芳身份不同,她虽犯法,过去却也是郡主之身份,在未受国法裁制之前,东土王最好别动她。”
厉恨天道:“文相不必多余操心,一切由本王负责。”
说毕回到他的院落去了。
现在,田玉芳躺在厉恨天的床上,这色魔来不及闭门了,反正在这儿也无人敢擅自进院。
那手已自她的玉腿上向紧要部位移近,眼球上满布血丝。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他的左肩上。
厉恨天刹那间一腔欲火立刻惊飞,散失殆尽。
“是哪一位呀?”
他知道,能来到他的身后而使他毫无所觉,绝不是低三下四的货色,所以来硬的太危险。
“不错,你是…”
“身为王爷,对天龙武国的事一定很清楚了。”
“那也不一定。嘿嘿…不一定…”
“最低限度知道天龙武国最上层的权利分配情况吧?”
“最上层当然就是国君了,还有什么权利分配?”
“国君是谁?注意,我要你停止呼吸却易如反掌。”
“请问尊驾是…?”
“你如果合作,不久就会知道本人是谁了?”
“好吧!国君是‘霹雳手’翁天鸣。”
“不错,还有位太上皇对吗?”
“这…尊驾似乎比本王还要清楚,何必问我…”猝然侧身,五指一弹,指甲中射出五道紫雾。
但是,当他看到背后之人的面孔时不由大惊。而这时背后的人随他转动,又在他的身后,一手仍搭在他的肩上。
“你…你不是本庄院的老马夫吗?”
“不错。”
“你必是一位高人在此卧底…”
“本来咱们应该是自家人,可惜你们的主子想落井下石而使老夫落得面目全非,老夫自那时起,誓报此仇。”
“莫非你是‘鬼手华扁’白寒斋前辈…”趁他分神挫身前冲,侧身踢出狠毒的一脚。
但白寒斋对此人太熟了,一手按住厉恨天的肩胛,另一手向他的喉头抓去…
当第二天监视朱、田二女的部下发现她们已失踪时,立刻报告了文、武二相。他们二人对厉恨天这老妖十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