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了一下,接着,也发以苦笑道:“这个…在下可爱莫能助。”
周一民一呆道:“难道方才那暗中传音,激使老朽参战的,不是少侠你?”
黑衣怪客点点头道:“方才那暗中传音的,委实是在下我。…”
周一民截口接道:“那么,你又怎能说无能为力呢?方才,你说些什么来着?”
黑衣怪客神色一整道:“周大侠,在下虽然前两天见过令嫒,目前却不知她的芳踪究在何处。”
周一民显得非常沮丧地接问道:“少侠是在何时何地,见到我那小女?”
黑衣怪客沉思着接道:“约莫是两天前的黄昏,地点就在这荆州城南的一个小村落旁。”
周一民连忙接道:“那她可能还在荆州?”
黑衣怪客道:“这个,在下不敢断定。”
周一民接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黑衣怪客说道:“当时,令嫒正受到四个黑道人物的围攻,是在下适时路过,替她解的围…”
周一民情急之中,连忙截口问道:“少侠,小女没受伤害吗?…”
旁听的林志强不由暗中一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周一民虽然生成一副势利眼,令人不敢恭维,但他爱护子女之心,却也并不例外…”
只听黑衣怪客轻轻一叹道:“还好,令嫒武功高强,在下到得也正是时候,所以令嫒并没受伤。”
周一民如释重负地长长吁了一声道:“真是谢天谢地!”
接着,又忽有所忆地讶问道:“咦!少侠,方才你为何叹气?”
黑衣怪客笑了笑道:“设什么,我是羡慕令嫒有这么一位慈爱的好父亲,心有所感而已。”
“可是,这丫头却不听我的话。”周一民长叹一声之后,才注目接着问道:
“少侠,当时,小女还向你说过些什么?”
黑衣怪客沉思着接道:“周大侠,在下照实说出来,您可莫见怪!”
周一民苦笑道:“少侠只管实言就是。”
黑衣怪客神色一整道:“周大侠,令嫒说:她以有您这样的一位父亲而骄傲,同时,因为你如此势利而使她伤心,使她引以为…”
顿住话锋,接以苦笑说道:“周大侠,这下面的话,我实在未便接下去,您自己多想想吧!”
周一民忽然老脸一红地讪然一笑道:“所以她才离家出走?”
“是的,”黑衣怪客正容接说道:“令嫒说:除非周大侠您能以行动表现使她满意,否则,她不打算再见您了。”
周一民凄凉地一笑道:“好!为了自己的骨肉,我这把老骨头,也只好豁出去了…”
这时,柳伯伦似已与上官玄、冷无垢等人,取得了谅解,向仰着脖子,正在与黑衣怪客对话的周一民截口笑道:“周大侠脖子酸了吗?”
周一民冷笑一声道:“老夫脖子酸不酸,与你有何相干!”
柳伯伦苦笑道:“周大侠,火气真不小。”
不等对方开口,又立即正容接道:“周大侠,你的爱女已有消息,而且目前并无危险,可是小女却被人家提着在半空中哩!”
周一民哼了一声道:“这与我何干!”
“是的,与你不相干。”柳伯伦也冷笑一声道:“但你也该推己及人,让我也能为小女的事,同这位少侠谈谈。”
周一民愣了愣,才长叹一声道:“好,去谈你的吧!”
黑衣怪客却适时接口道:“柳庄主,是否已没问题了?”
柳伯伦含笑接道:“是的,一切悉如少侠所命。”
黑衣怪客点了点头,道:“好,令嫒毫发无损,还给你,”
说话间,已将手中提着的柳如眉,送进窗内,并沉声接道:“所点穴道,一个时辰之内自通。”
柳伯伦抱拳一拱道:“多谢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