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众多,岂非难免又遭浩劫?”
秦乐圃笑道:“尚幸峨嵋掌门玄玄仙姥知机,率同门下,早早趋避,才幸脱毒手,未遭浩劫,但震天群邪凶心未逞,恼怒难消,竟放火把座坤灵道院烧得于干净净!”
“冰魄神君”申屠亥长叹一声,目注茅玉清、冷白石说道:“我早就看出群魔乱舞,重劫将临,但却料不到发作得这般快法,震天群邪一不做二不休,定然继续逞凶,不知他们的血腥屠刀第三次又将指向何处?”
夏天翔剑眉双挑,接口说道:“震天群邪的血腥屠刀,第三次指的正是雪山派,他们不但倾巢齐来,并与西域凶僧勾结,如今业已陈兵玄冰原下。”
“雪山冰奴”冷白石惊得跳起身形,把住夏天翔双臂,睁目问道:“夏老弟,你这几句话儿当真毫无差错?”
夏天翔正色答道:“此事关系何等重大,小弟怎敢戏言?申屠神君若不赶紧妥为部署,最迟明日夜间,这玄冰原上便将化作修罗地狱。”
说完,遂把途中所见所闻,向雪山派三位主脑人物仔细叙述“冰魄神君”申屠亥等闻言,不禁愁眉相对,均自暗暗筹思稳妥对策。
秦乐圃举杯饮了一口香茗,向申屠亥笑道:“申屠神君,我们似应先把或攻或守的策略决定.然后再细加部署。”
申屠亥点头说道:“秦老前辈定有指教!申屠亥愿闻高论。”
秦乐圃笑道:“秦乐圃一路之间,已代申屠神君拟定了三条策略。”
申屠亥道:“申屠亥先请秦老前辈指教下策。”
秦乐圃笑道:“下策是效法峨嵋所为,先机远遁,暂时避害,再作计较。”
“冰魄神君”申屠亥立即摇头说道:“雪山、峨嵋两派,情势截然不同,峨嵋派只有师姊妹四人,众寡太以悬殊,先机避祸,乃是上策!雪山派则有门下弟子二三十名,岂能全数远引!何况申屠亥夫妇尚不甘对于震天群邪过份示弱!请问秦老前辈,中策如何?”
秦乐圃点头笑道:“我也知道申屠神君必然不肯采取下策,中策则是逆袭来敌,乘对方千里远来,立足未稳之际,加以全力攻击!”
“冰魄神君”申屠亥闻言.沉思片刻,摇头说道:“申屠亥照夏老弟所说震天群邪的来袭人物,细加衡量,觉得纵令秦老前辈与夏老弟拔刀相助,强弱亦仍显明,则逆袭来敌之策,可能是自取灭亡之举,尚请秦老前辈赐告上策?”
秦乐圃笑道:“申屠神君不馁不骄,着实高明!我所拟上策是利用这玄冰原百丈冰山的地势.扼险力守,根本不容那些万恶邪魔妄登一步!”
秦乐圃刚刚说完“冰魄神妃”茅玉清便即抚掌笑道:“这玄冰原地势,宜守不宜攻,我们最好便照秦老前辈这条上策施为,想些妙计,让那于邪魔外道,空自望壁兴叹,甚至保羽而还。”
夏天翔接口笑道:“秦老前辈早岁曾参戎幕,满腹韬略,大概有的是退敌妙策。”
秦乐圃失笑说道:“夏老弟,不要胡乱捧我,我初到大雪山,对这玄冰原周围的地势,陌生异常,哪里有甚退敌妙策?还是请申屠神君贤伉俪及冷白石兄定计,我与夏老弟若有所见,在旁必苋尧,并尽绵薄便了。”
“冰魄神君”申屠亥知道‘万梅老农”秦乐圃所说全是实话,并非谦虚,遂含笑向冷白石笑道:“你去传令,所有雪山派弟子赶紧尽量搬取玄冰积雪,堆聚玄冰原牌楼以外一带的山顶备用。”
“雪山冰奴”冷白石应声传令,夏天翔忽向“冰魄神君”申屠亥问道:“申屠神君,你这样措置,是否要把第一线防务布在玄冰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