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她党羽或是她本人,却怎样能够不动声色地通过壑中守卫,进入那戒备森严的‘九幽地阙’?”
索明满面惶恐的神色,恭声说道:“属下防范欠周,致使外敌侵入,敬向神妃领罪!”
木小萍摇头道:“这不怪你,因为‘千鬼壑’中防务虽然由你负责,但‘九幽地阙’之内却由我直接指挥,居然照样能被外敌侵入,此人神通着实不算小了…”皇甫婷苦笑道:“适才那声巨震相当猛烈,不知‘九幽地阙’之中损失如何?”
木小萍银牙暗咬道:“损失必不在小,且听索壑主所遣的查看人员归报之后,便可明白,总而言之,萧瑶、萧琪姊妹今日纵不死在我手里,我也要找上‘昆仑’,把她们那‘三仙洞府’闹个天翻地覆!”
这时,索明派去查看的一名鬼卒业已从“九幽地阙”归来报道:“整座‘九幽地阙’几乎全被震塌,阙中人员大半惨遭活埋,如今正发动全力加以抢救!”
木小萍闻言道:“好!…?
一个“好”字才出,又有鬼卒匆匆驰上“望乡台”恭身报道:“启禀木神妃,聂夫人已将‘红衣昆仑’萧瑶请来,现在‘望乡台’下!”
木小萍诧然问道:“在台下则甚?聂夫人怎不陪她上台?”
鬼卒禀道:“聂夫人闻得‘九幽地阙’失事,业已赶回去察看,命属下禀知神妃,另外派人迎接萧瑶上台赴宴!”
皇甫婷笑道:“‘黑眚神君’白笑天现在‘九幽地阙’之中,难怪玉姊于闻讯之下,如此情急…”木小萍不等皇甫婷再往下说,便自连摇螓首,双眉深蹙地说道:“不对,不对,你玉姊与白笑天名虽夫妇,但却毫无感情,她匆匆赶去‘九幽地阙’之举,决非为了抢救白笑天,多半别有其他含意!”
皇甫婷笑道:“不管玉姊此去用意如何,您得先去把萧瑶接来为要,否则定被这牙尖舌利的鬼丫头把我们连损带骂,大大讽刺一顿!”
说完,刚刚站起身形,木小萍便摆手叫道:“婷妹,不必下台,萧瑶业已来了!”
木小萍的话音方住“望乡台”下已有一片银铃似的笑声接口说道:“无所谓,无所谓,我萧瑶最爱作非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又何在乎有人接我与否?
只要木神妃多请我饮上几杯特制佳酿,便使我不虚此行的了!八孀呕吧,红云飘处,有位一身火红、脸带红色面纱的窈窕女郎,业已站立在“望乡台”口?
木小萍站起身形,抱拳说道:“萧姑娘倒真是信人,来来来,请入席饮酒,木小萍并要为你引介五位与贵师门渊源极深的武林高人,也是木小萍的新交好友!”
那红衣女郎的两道目光从罩面红纱中透射而出,向柳洞宾等人略一扫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木神妃所指,定是这五位‘五行门’中的精选传人!”
木小萍点头赞道:“萧姑娘的消息倒真灵通,既知‘五行门’业已精选传人,可知昔年‘昆仑三仙’与五行祖师所结下的那段过节么?”
红衣女郎笑道:“当然知道,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准备接受’五行门‘中精选传人的任何挑战就是!”萧瑶假作火气大发、勃然起立,戟指那红衣女郎,挑眉叫道:“萧家丫头,你神气什么?我‘离明火姬’呼延霄且先斗你一阵!”
红衣女郎向萧瑶看了一眼,含笑说道:“呼延姑娘,你不要急,我既然来此,又已声明接受贵同门师兄妹的任何挑战,哪有怯阵之理?不过这样精致美味的一席‘九幽大宴’尚未开始,便要动手打架,岂不大煞风景,暴殄天物,也辜负了木神妃款待嘉宾的一番美意?”
萧瑶挑眉问道:“听你之意,是要等把这席‘九幽大宴’吃完,再复动手?”
红衣女郎笑道:“不一定要吃完,但也得等到酒过三巡、菜上五味以后,才比较适当一些,呼延姑娘练的是‘离火神功’,人也性如烈火,你不会等不及吧?”
萧瑶哼了一声,木小萍含笑说道:“好,好,我们边吃边谈,我对于萧姑娘竟敢单身独下‘千鬼壑’、来赴我‘九幽大宴’的壮志豪情,委实万分钦佩!”
说到“钦佩”二字,这位“五毒香妃”木小萍突然伸手一招!
她这招手之举,是施展内家“大接引神功”把红衣女郎脸上的覆面红纱招得向木小萍倏然飞起。
但红纱仅仅飞起一半,便又自行垂落,恢复原状,显然那位红衣女郎也已运用玄功,对木小萍的“大接引神功”加以抗拒。
就这面纱微扬之下,也已使在席诸人,均瞥见红衣女郎的面貌,果与萧瑶一般无二,显见她易容之术精妙无比!
红衣女郎等面纱再垂,恢复原状之后,仍以极平静的语音,笑着向木小萍问道:“木神妃,你想揭我的面纱则甚?”
木小萍笑道:“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红衣昆仑’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