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若不能打动洒家,施主腰间宝剑,可得借我赏鉴三日!”
公孙上虽然知道这铁头陀的硬功极强,但不信自己三掌汀不动他,遂点头同意,以八成功力,向铁头陀右肩一掌击去!
铁头陀果然负手而立,末加丝毫闪躲,公孙玉却一掌如中木石,未能把对方击动!
公孙玉剑眉双剔,星目闪光,功力加到十成,再击一掌!
铁头陀身躯微摇,但足下末动,目注公孙玉含笑说道:“武林中人,最重守信,公孙施上第三掌若仍打不动酒家,尊剑可得暂借三日!”
公孙玉两掌无功,不由深信无怪这头陀自溺外五门硬功独步江湖,那硬的北海桫锣神木,自己尚能击断,居然会无法把他击得步下移动?
想到“渺锣神木”公孙玉灵饥忽现心头,仰掌轻贴铁头陀左肩,用黑衣无影辣手中一醉所教的那种完震后压打法,功贯掌心,发出无极气功的阴柔暗劲,一震一压。
果然这种打法,铁头陀竟自禁受不住,一声狂吼:“小贼好狠!”
“登登登”的后退数步,全身微抖,脸上隆然一片凶煞之气,摘下耳上所挂的那枚金环,扬手化成一圈金光,照准公孙玉打来。
公孙玉不知这最后一掌,已把铁头陀多年苦炼的铁布衫功击散,彼此结怨极深,更以为那枚金环,不过是件寻常暗器,哈哈一笑,翻掌劈空,迎头击去。
但他江湖经验,毕竟大差,也下想想铁头陀又号“金环罗汉”
既以这金环成名,金环之中,岂无特殊玄妙?
果然在公孙玉掌力尚未迎上金环之时,铁头陀一阵震天狞声厉笑叫道:“无知小狗,拿你一条狗命,及一柄好剑,尝还洒家的十载纯功!”
金环凌空自爆“波”的一声,比成无数金星,怒射狂飞,确实威势难当,令人遁无所遁!
但当空突然弥漫浓烈酒香,自路旁崖壁以上,飞下一片寒垦,正好在那圈金光,刚刚爆发、尚未全部散开之时,把无数碑金,一齐击落。
酒香寒屋以后,又是一阵嘹亮人云的龙吟长笑,铁头陀闻得那片酒香,心中已自想起一人,等龙吟长笑入耳,不禁惊魂俱颤,赶紧抱头而遁。
崖壁上又传下洪钟似的语音笑道:“铁头陀,若不是我这个友持我少断一根桫锣神木,你做梦也休想逃得活命!”
铁头陀此时业已匆匆遁入丛草密树之中,那儿句语音,却把公孙玉吓了一跳。
抬头看去,果然所料不差,那位被自己震断两根渺楞神木,放出幽洞的黑人无影辣手申一醉,正骑在一株古松之上,向自已眯眼微笑,手中袍着一个大酒葫芦,似乎还有点醉意醺醺,宿醒模样。
公孙玉一见是他,心中不觉颇感为难,因为似科弄不清楚自己与这申一醉,究竟是思?
是怨?应该疏远避去?还是应该亲近结交?
劝他仍与伏魔神尼青莲大师,共隐雷岭,参究上乘功果,莫再涉足江湖、搅起无了无休的风云雷雨!
申一醉见公孙玉踌躇神色,身形微晃,便自松上飞落;轻拍公孙玉肩头笑道:”公孙老弟,我不管你怎样听信青莲老尼之言,认为申一醉是什么凶骄狂妄的杀人魔君,但你既把我救出那困居八年,宛如黑暗地狱,眼不能睁,身不能起的幽洞之中,我老头子必然要对你尽点心力!我震死金色毒蝎,还未来得及救你之时,老尼姑已到洞前,我仗着一身黑衣,隐匿洞顶,并一直尾随老尼,偷听你们一番对话,才知道老尼婉当年骗我,居然还是一片好心,满腔忿怒,这才稍平;不然我纵然如约第三根神木未断,从此不能杀人,但早已放起一把大火,把老尼她的雷岭下院,烧他个干干净净!”过一次,结果南北双魔,秋色平分,谁也不曾占得胜面,这十年之间,他能独胜天南三剑,足见所炼‘纯阳真解’,威力无边!我八年幽洞苦修,真心参悟的一些进境,不知是否敌得他佐?不管怎样,你六招山纯阳宫之行,我陪你一同…”
公孙玉此时已摸出申一醉性情,知道不必多礼,遂拦住他话头说道:“我若不能手刀万侯午,九泉之下,愧对先师!任凭他‘纯阳真解’的神功绝世,公孙玉粉身碎渭,一剑当之!老…醉哥哥的盛意云情、小弟心领!”
申一醉睁着两只精光的怪眼,凝视公孙玉有顷,把大姆指一挑赞道:“好老兄弟,你真有志气!来来来,用你那柄‘盘湖剑’,施展本门剑法,与你醉哥哥斗上百合!”
公孙玉虽然不知申一醉好端端的要与自己过手则甚?但料出必有深意,豪兴勃发,‘盘螭剑’候然出鞘,一跃而起“无极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