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闭,真力根本不能流动,如何能以真力破穴之术冲开穴道!”
项小芸道:“虽然你不能运气破穴,但拼却一口心头真力,大约不难把头部凑到我的后背去吧!”
黄一萍笑道:“你想要我替你解开志堂穴?”
项小芸颔首道:“不错,只要你能帮我解开志堂穴,其他的四处穴道我就能自己以真力冲开!”
黄一萍沉凝道:“这我可没有把握,只能试一试看!”
原来那铁笼并不甚大,项小芸在左,黄一萍在右,两人身体相接,挤在一起,但黄一萍却在项小芸身后,而且比项小芸矮着一些。
两人五大重穴被闭,本是一动难动,但两人都还蕴聚着一口心头真力,黄一萍猛提真力,向下缩去!
虽是四肢用不上力道,但真力一激之间,也使她缩下去半人左右。
项小芸大喜,忙以传音之术道:“提住气,你还要帮我解穴!”
黄一萍说不出话来,强自提起将散的半口真气,猛然用力向项小芸被闭的“志堂穴”上吹去。
按说这样用气吹拂,根本无法解开项小芸的穴道,但项小芸早已提聚起自己的心头真力,等黄一萍真力吹拂之时,立刻运气猛震!
但听一声轻响,项小芸的“志堂穴”应声解了开来!
项小芸大喜道:“这就好了…”
但听嗯嗯连响,项小芸另外被闭的四处大穴相继解了开来。
原来志堂穴为五大要穴之首,志堂穴一解,其他的四处穴道只需各经真力冲击,不难迎刃而解。
项小芸并不怠慢,略一运息,五指拂动,解开了黄一萍的穴道。
两人相视微微一笑,项小芸纤指轻拉,但听一阵嘶啦之声过处,那铁笼就如竹木所制的一般,立刻裂开了一个大洞。
那两名中年妇人也已发觉了,两人匆匆赶了过来,但项小芸十指拂动,数缕指风过处,已经把两人的穴道闭了起来。
项小芸、黄一萍飞身而出,项小芸抓过两名中年妇人之一,沉声喝道:“如你想活,快些把那壁上的暗钮指出!”
那妇人早已失魂落魄,闻得喝声,连忙应道:“我答应,但…你要解开我…的穴道…”
项小芸反手一拍,解开了她的穴道,道:“快些动手,否则…”
一言未毕,忽听另一名被闭了穴道的妇人大叫道:“吕妪,你忘了,背叛主人会有什么结果?”
那被称为吕妪的妇人身子剧烈一震,忽然双手一握,向自己胸前擂去,这变化来得实在太快,项小芸与黄一萍俱皆防止不及,但听蓬的一声,那妇人已经颓然倒地,震断心脉而死。
黄一萍愕然一怔,旋即大叫道:“快,那一名…”
项小芸也想到了那一名,但她们都想到的太晚了一些,另一名中年妇人也已蓬然倒地,只见口角中鲜血泉涌,原来她已嚼舌自尽。
虽然她尚未死去,但项小芸与黄一萍两人俱都知道,若想要她说出话来,那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两人相视一眼,俱皆露出一抹苦笑,项小芸叹惋一声,道:“那芸娘看来不是一个精明的人物,她为何能把属下控制得这般严厉,宁死也不肯泄露一言半语?”
黄一萍应声道:“我也觉得事情可疑,就以二十年前的事而论,那番布置也可谓天衣无缝,绝不是像芸娘那样的人物所能做得出来的?”
项小芸皱眉道:“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大约要那芸娘亲口说了出来并不太难…黄妹妹,现在又该用得到你那阵法建筑之学了!看看如何能够把那暗门打开,将那芸娘抓了出来!”
黄一萍摇摇头道:“当咱们被她拖进这洞室之后,我就看清楚了,那不能算什么阵法,只能算是一些机关陷井,那壁上共有五个按钮,其中只有一个可以开启暗门,另外四个都可使按钮之人受到死伤之厄,这个险实在不容易冒!”
项小芸忖思着道:“由此看来,这洞室也绝不是那芸娘所鸠工而建,在她背后必然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人物…”
黄一萍颔首道:“情形大概就是如此,现在咱们怎么办呢,在这里坐守,还是冒险去按那壁上的按钮?”
项小芸苦笑道:“倘若成功的把握只是五与一之比,这个险还是不冒的好!”黄一萍道:“方才这两名妇人的嚎叫高呼,不知那里面的芸娘能否听到,倘若她不曾听到,咱们在这里用‘守株待兔’的办法,倒是未尝不可,倘若她已经听到了,咱们只怕就要倒霉了!”
项小芸苦笑道:“这洞室中可有什么机关陷井?”
黄一萍摇摇头道:“只要不去碰撞洞壁上的暗钮,危险是不会有的,但如那芸娘知道了,我们已经逃出铁笼,情形却怕有些糟糕,一来是怕她把凌磊弄来,二来是怕她那背后的神秘人物会乘机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