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却是没有用处!”
项小芸大急道:“你何妨不停地敲了下去,还不快些再敲一通试试!”
艾凤翔果然并不怠慢,双捶一扬,又发出一片咚咚的鼓声。
凌磊身子震了一震,双臂高扬。
项小芸、黄一萍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但凌磊仅是双臂高举了一下,却又颓然垂了下来,没有一点动作。
艾凤翔停下鼓声,向项小芸、黄一萍传音道:“没有用处,以前每一次都是这样!”
项小芸、黄一萍相顾一眼,一时不由也感束手无策!
忽然,只听端坐在软轿的皇甫老魔向艾凤翔轻声喝道:“白衣小子,如果你敢再敲上一声软鼓,本门主立刻就要了你的性命!”
艾凤翔冷哼道:“老魔,胜负之数,尚在两可之间,我艾某并不怕你!”
皇甫老魔呵呵一笑道:“好吧,咱们倒要看看胜负之数究竟谁属!…”
转向身旁的芸娘道:“芸娘,去解劝他一下,看他那可怜的样子,他简直要为你发疯了!”
芸娘果然姗姗地走向了凌磊面前,轻声叫道:“凌郎…夫君…”
凌磊双目神光大炽,但眼神中逼射出的光辉却使人莫测高深,有一种神秘而又蒙胧之感。
芸娘又叫道:“夫君,这些…年来,你还记着我么?”
凌磊面部的肌肉颤动得更厉害了,只见他双目中流出了两行泪水,口唇蠕动了半天,挣出了两个字来,道:“贱人!…”
挥手扬掌,拍了下去!
但听蓬的一声,芸娘立刻被打倒于地,只见她花容惨淡,黯然失色,但可以看得出来的是,凌磊这一掌用得力气是太小了,小到使芸娘不过摔了一跤,但却没受到一点伤害!
项小芸暗向黄一萍道:“凌磊的疯傻之病至少好了一半,他已经会骂贱人了!”
黄一萍担忧地道:“他的疯病虽然好了一半,但他对芸娘的恋情未失,我们仍然无法乐观。”
皇甫老魔端坐在软轿之上,平静地道:“芸娘,他仍恋着你,快去向他求恕,他一定会毫不考虑地忘记了一切,还会象以前一样地爱你,快去…”
芸娘果然挣扎着爬了起来,爬向凌磊脚前,抱住他的一条右腿哭道:“磊哥…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你…当真这样对我绝情了么?…”
凌磊神色惨然,泪流满面。
项小芸暗向黄一萍道:“糟了,艾凤翔的鼓声失效,他又被芸娘蛊惑住了,这…”黄一萍悄然道:“现在没有另外的办法,只能静以待变。”
只见凌磊忽然一探身将芸娘搅入怀中,喃喃不绝地叫道:“芸娘…芸娘…”
芸娘也喃喃叫道:“夫君,磊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
项小芸、黄一萍俱皆大感奇怪,一时倒弄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只见凌磊双目神光暴射,忽道:“芸娘,快告诉我,当年是什么人害的我们?”
显然他的疯傻之病已经大半好了。
芸娘神色一震,颤声道:“我告诉于你,又怎么样呢?”
凌磊叫道:“只要你告诉了我,我会立刻杀了他,报我们二十年来的深仇大恨!”
芸娘牙关一咬,忽地朝端坐在软轿上的皇甫老魔一指道:“就是他,快些把他杀了!”
凌磊并不怠慢,大吼一声,一掌拍了出去!
这一掌并不象方才指向芸娘的那一掌,但见掌风如雷,声势惊人。
皇甫老魔大惊失色,怒喝道:“好贱人!”
喝声中双掌一按地面,身子疾弹而起,向后飞出了三丈多远。
人虽躲了开去,但那乘软轿却被劈成了粉碎!
皇甫老魔飞退三丈余远,跌在乱石之中,虽然不曾被击伤,也未曾摔伤,但却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