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比我们的招式更精妙。”
呼延美注目问道:“那人有多大年纪?”
淳于坤沉思着接道:“看情形,总在七旬以上。”
呼延美略一沉吟,才轻轻一叹道:“如此说来,那十九就是本门武学的创始人劫余生了。”
淳于坤唔了一声道:“我也这么猜想过。”
呼延美忍不住娇笑道:“如果真是劫余生,那就有热闹可瞧了。当年,劫余生收了呼延奇这一个背叛师父的好徒弟,如今,呼延奇收你这个好徒弟,不但背叛师父,连师娘也…”
淳于坤乘机将她娇躯搂人怀中,暧昧地笑问道:“也怎么样啊?”
呼延美媚笑道:“这叫作现世报,当心你自己的徒弟,也会如法泡制。”
淳于坤一挑浓眉道:“谁敢!”
呼延美格格媚笑道:“要不要我提供你一些消息?”
淳于坤一怔道:“看情形,你好像真的知道了一些什么!”
呼延美笑笑道:“谁敢跟堡主开玩笑呢!”
淳于坤注目道:“说说看!”
“说说是可以。”呼延美娇笑道:“可是我先提醒你,不许生气,也不许杀人,就当做不知。”
淳于坤禁不住双眉紧蹙地道:“这个…”
呼延美娇笑道:“有什么这个那个的,凭你无敌堡的大堡主,天塌下来,也能顶得住,还怕一顶绿头巾能将你压倒吗!”
淳于坤苦笑道:“好,好,我答应你仍然装做不知道,该可以说了吧!”
呼延美娇笑道:“只装做不知道还不行,必须正式承诺不杀人才可以。”
淳于坤苦笑道:“好!我一切听你的。”
呼延美胜利地笑着,然后才吹气如兰地道:“据我所知,七姨莫秀英,和你三徒申文炳有一手。”
不等她说完,淳于坤已切齿怒叱:“该死的狗男女了呼延美笑道:“刚刚说出的话,就忘了!”
淳于坤禁不住苦笑道:“骂几句也不可以?”
呼延美点首道:“不错,你骂人家狗男女,那像我们这样,人家该怎么骂我们呢?”
淳于坤报以苦笑,没接腔。
呼延美笑道:“淫人妻女者,人亦淫其妻女,我早就说过这是报应,你有什么受不了的。”
接着,又道:“你妻妾如云,算得上是广田自荒,让徒弟们替你代劳,又有何不可,古人不是说过: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淳于坤苦笑道:“听你这语气,好像另外还有。”
呼延美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这种事,何时无之,何地无之,你何必大惊小怪,要追根究底呢!”
淳于坤长叹道:“好,我不问,我不问就是。”
呼延美俏脸一沉道:“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你,那就是如果申文炳、莫秀英二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惟你是问。”
淳于坤不自然地笑道:“我已说过不追究他们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话是不错。”呼延美笑道:“如果你一时想不开,而借故杀了他们,岂非等于死在我手中。”
淳于坤蹙眉道:“要不要我立下军令状来?”
呼延美娇笑道:“那倒不必,记住我的警告就行了。”
淳于坤尴尬地笑道:“我已牢记在心啦!”
“这才乖!”呼延美自动吻了他一下,然后一整脸色道:“现在,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
淳于坤一怔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
呼延美哼了声道:“怎么没问题,难道你要我一辈子都不明不白的,作你的玩物?”
淳于坤苦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事实如此啊!”呼延美幽幽一叹道:“我的命,实在是够苦,以前是老不死的徒弟,由徒弟变为义女,再由义女升格为夫人…”
淳于坤忍不住截口笑道:“升迁得蛮快呀!”
呼延美娇嗔地挥了‘他一记粉拳道:“人家一肚子苦水没处倾诉,你还好意思寻我的开心。”
淳于坤连忙歉笑道:“是是,是我错了!”
呼延美却轻叹着接道:“自从被你勾搭上之后,我以为可以脱离那面目可憎的老不死,不料你却是一推再推地,一直没有什么行动。”
“快了。”淳于坤低头吻了她的香腮一下,含笑接道:“小宝贝,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办。”
呼延美哼了一声道:“可是,直到现在,老不死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淳于坤苦笑道:“美美,难道你不知我的意图?”
口挺美道:“你什么事都藏在心中,最近又很少到这儿来,我怎能知道。”
淳于坤压低语声接道:“目前,强敌压境,元宵大会又近在眼前,你说我们能自相残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