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出来吧!”
“啊!”金姥姥的语声接道:“好的,我马上出来…”
当金姥姥出现厅堂中时,周君玉却抢先沉声说道:“金姥姥别来无恙?”
由于的周君玉,已略事改装,金姥姥自然认不出来,因而闻言之后,为之一怔道:“你是谁呀?”
周君玉笑了笑道:“我就是周君玉,姥姥还想得起来吗?”
金姥姥“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周姑娘,真是久违啦!”
她的脸色和语声,可都有点不太自然。
蜂姑娘乘机向金姥姥遥遥一福道:“师傅,徒儿给您请安啦!”
金姥姥又是讪然一笑道:“好、好,师傅很好啊了周君玉神色一整道:“金姥姥,昔日的诺言,还记得吗?”
金姥姥苦笑道:“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周君玉截口接道:“既然还记得,却为何要帮助无敌堡助纣为虐?”
金姥姥苦笑如故地道:“不瞒周姑娘说,老身有难言之隐。”
周君玉接问道:“是中了淳于坤的暗算?”
金姥姥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周君玉接道:“那么,姥姥请立即反正过来,一切问题,我周君王负责替您解决。”
“这个…”
金姥姥蹙眉苦笑间,皇甫述突然冷笑一声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话声中,人已疾若飘风似的,飘落在金姥姥身边。
金姥姥也冷笑一声道:“皇甫述,别以为你持有我的解药,就可以肆无忌惮,不信,你何妨碰我一下试试。”
看皇甫述,刚才的情形,似乎是想挟持金姥姥作为要挟,但经盆姥姥这一说,不由又使他趔趄不前地,讪然一笑道:“金姥姥,别忘了你身上受有双重禁制。”
金姥姥哼了一声道:“至少你没法威胁我。”
皇甫述道:“但你离开这儿之后,一个对时之内,准死无疑!”
紧接着,又冷笑一声道:“何况,你还未必能离开得了。”
金姥姥笑道:“别用死字来威胁我,皇甫述,我老婆子行年六十,死不为夭…”
皇甫述突然截口接道:“那么,咱们就作一对同命鸳鸯吧!我也不想活了…”
话出招先,而且,使的是左边那只戴着皮手套的假手。
很显然,皇甫述确如金姥姥所言,虽然他持有金姥姥的解药,但对金姥姥那一身邪门玩艺,却仍然心存顾忌,因此才使出那只假手来希望能将对方制住。
但金姥姥武功虽然平平,轻功身法却很有造诣,何况她料敌机先,早已防备到对方这一着。因此,皇甫述这一意外的突袭,竟然给她避过了。
但皇甫述是何等身手,一击不中,自然如影随形地,跟踪追击,一面并怒叱一声:“留下命来!”
“锵”地一声,皇甫述的假手,被周君玉的长剑架住了。
原来皇甫述的左手是钢铁所铸;而且铸造得巧夺天工,五指也能活动。
因此,周君玉这一及时飞身抢救,虽然免去了金姥姥一劫,却使她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之中。
因为,皇甫述身手之高明,比起淳于坤来,也并不多逊。自从前次一只左掌被吕正英削断之后,认为是阴沟里翻船的奇耻大辱。
所以,这些日子来,在矢志复仇的情况之下,闭关苦修,功力大进,尤其是这一只假手,更练得得心应手地与真手也差不了多少。
同时,由于这假手是钢铁所铸,有时候可比真手还要管用。
目前,他就是发挥那假手的特别功能,而使周君玉陷入危境之中。
原来周君玉心切救人,匆促之间,可不曾想到那是一只假手,因而她那及时抢救的一剑,就是撩向那只假手的。
不料“锵”地一声震响,使她微微一怔。
像他们这等顶尖儿高手的对搏,争的是间不容发的先机。目前周君玉这微微一怔,对皇甫述而言时。自然是千戴难逢的良机。
因此,他立即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左手一翻,扣住周君玉的长剑,同时,右手的钢精旱烟杆迅疾地点向周君玉的眉心大穴,并厉喝一声:“丫头躺下!”
变出意外,尽管周君玉身手奇高,但此情此景之下,她却是连考虑和夺剑的时间都没有,而慌不迭地,弃剑一个倒翻,飞纵丈五之外。
周君玉的反应固然快,皇甫述的反应也不差。
周君玉闪避的身形才落地,皇甫述已如影随形地,跟踪追击,人未到,左手的钢精旱烟杆已点向周君玉的“章门”大穴。
由于双方身手在伯仲之间,而皇甫述却占了先机的优势。同时更是把握住周君玉身形落地,来不及继续变式闪避的刹那之间,骤下杀手。
使得周君玉处境之险,险到极点,连旁边的金姥姥、蜂姑娘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