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报效,只大王愿意,我们还有妙法可传,包你更为痛快。”
接着向那黑脸汉子又道:“前天孙可望拿来的那韦飞,你不是说他骨格过人吗?我倒爱他那一身好武艺,本想收他做个殿将军,谁知他又臭又硬,反不识抬举,索性拿来,容我尝尝滋味如何?”
那黑脸汉子笑道:“那家伙不但骨格极好,直到现在还是一个童身,别看他那丑八怪也似的,那一点元阳更可贵,大王如要吃他,不如先送给沙妮宫主将他元阳打尽,再由大王享用,岂不一点也不糟塌?”
那奇装少妇媚笑道:“你别这么说,我才不希罕那蠢牛一样的东西,你让大王把他脑浆骨髓心肝全吃下去,不便可以滋补吗?”
八大王闻官又大笑道:“我也不在乎那点滋补,由你采元阳,我再吃他脑髓心肝也是一样,不过闻得贵教,一切不避生人,我却要当场看看你采他元阳咧,既然如此说,把他就牵来做个下酒的东西也好。”
那少妇笑得格格的道:“在这殿上那怎么行,你要看不会到后面去吗?”
八大王摇头道:“谁耐烦再到后面去,你既不羞人,就在这殿上,搭一张小床还不是一样。”
少妇正在不依,八大王已向外喝道:“你们还不把那姓韦的带上来,老子今天要看人做戏咧,你们大家也开开眼界。”
那殿外又答应一声,不多会,果然由两个武士,将韦飞反剪着两手牵了上来,那两个武士,各将佩刀架在韦飞项上才到殿上,便是一声吆喝道:“禀大王,韦飞带到。”
接着把韦飞推向席前,那八大王笑声桀桀道:“你这王八操的,老子叫你投降,你偏自己臭美,如今有待你舒服的咧!”
接着又向那沙妮儿笑道:“人已带到,这便要瞧你的了。”
那沙妮儿斜睨了韦飞一眼,又向那黑脸大汉吃吃笑道:“巴都巡察,全是你闹的,却叫我当着这许多人现眼,那怎么行?”
说着,便有两个仆厮抬上一张醉翁榻来,向那殿中一放,八大王又擎杯,看着沙妮儿大笑道:“你快取他的元精,老子想起来咧,他那脑子不妨生吃,心肝却正好做一份醒酒汤,老子不过要看个希罕,你这样慢腾腾的,老子却不耐烦咧!”
正说着,忽听韦飞大喝道:“你这贼王八,又打算弄什么阵仗,要摆布俺,杀剐由你却要给俺一个痛快,凭你这灭绝人伦的泼贼,要想叫俺投降,那简直是做梦。”
八大王不禁剔起双眉,大喝道:“你这黑厮竟敢骂你老子,我要不夹生吃你脑汁,我也不算是八大王张献忠。”说着,放下酒杯一掀身上赭黄袍,竟从座上跳了起来。
那沙妮儿连忙也站了起来,拦着媚笑道:“大王,你不是说先着我取这厮元精,再吃他脑汁心肝吗?怎样又说了不算起来,你别看他这时倔强,少时,我便包管他,蔫头耷脑驯得像一只煨灶的猫咧!”
八大王闻言怒道:“我有什么说了不算?你既要动手,那就得快些,老子却等不得咧。”
沙妮儿又媚笑道:“大王,你别着急,这就仔细瞧罢。”
说着,把两手一抖,浑身衣服完全脱去,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猛一掉头向韦飞笑道:“你不是要给你一个痛快吗?这就包管教你痛快咧!”
云云在殿前久已忍不住,一见妖妇如此无耻,哪里容得,忙将纤手一抬,那太乙青灵金芒梭便自出手,一道沉碧光华,挟着无数金星,直向沙妮儿打去。
两下相隔不过二三丈远近,那青灵金芒梭出手就到,只听得沙妮儿一声惨叫,立被神梭打中裹着绞成肉块,断肉残骨飞了一殿。
那东席上坐的老神仙张全,和西席上坐的白骨教都巡察巴尔喀答全不由大吃一惊。
张全首先把手一抬,发出一道乌金色光华,将八大王护住,一面大喝道:“哪里来的无知鼠辈竟敢暗中伤人,还不赶快现身受死吗?”
那巴尔喀答也一拍腰下鱼皮口袋,放出一片雪亮的银丝,向殿外四面八方飞去,一面冷笑道:“来的想是武当门下了,既敢到这大西王府来,为什么还不现身,难道只会暗中伤人吗?”
二人正在吆喝着,忽听汪的一声狗叫,接着狗皮道士哈哈大笑道:“可笑你们这两个魔崽子居然竟口出狂言,我这师侄女,虽然方才出道,却从无暗中伤人之理,谁叫那无耻的妖妇,竟打算当众宣淫,要采我这徒儿的元阳咧。”
话声稍顿,道:“这已不是人干的事,你叫她宰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也先招呼吗?再说,我们现在这殿上,你两个自有眼无珠怪得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