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免污辱,以后有生之日皆戴德之年了,只是这里面后门皆有流寇把守,却如何出去咧?”
大桃又一掉头道:“你就是那杨举人的儿子,杨玖的哥哥吗?我们能将你从虎口中救了下来,总算不枉费这一场心思咧。”
杨殉不由又失惊道:“仙姑怎么知道我父是杨举人,妹妹叫杨玖呢?”
杨继武道:“你且先别忙问这个,现在却来不及说,少时等你回去便知道了。”
说着一看那几个美男衣服也已穿好,各自在地上叩头不已,忙又向大桃道:“如今有这些累费,我们只由大门闯出去了,便再有杀伤也属不得咧。”
大桃略一思索道:“如由大门闯出去,我倒不怕再杀伤人,这几位好容易逃下性命来,如再有损伤那却不是办法.如今只有由我从权,仍用魔道中的软红幛把他们送出去,或者全能保全亦未可知。”
说罢,把手一挥,发出一片红色光幢,将众人一齐罩定,腾空而起,出了那水榭,化成一点红星,直到杨殉所居门前落下。
推开那板门进去,那杨老婆婆服了灵丹之后,喘咳头晕乃止,半身也能行动,正和女儿杨玖在望着仙人能将儿子救回来,一听门响,忽然进来这一大群人,不由大吃一惊,等问明情形,不禁又念佛不已。
大桃一看各人,又将到临江集可以避难的话说了,一面道:“如用我这软红幛本可将各位进去,不过此乃魔道邪法,一时尚可从权,却不便常用,正教剑遁,又难带那许多人走,这城中经过今夜之事,也许出入更难,如今只好由我暂传一种潜形小术,设法混出城去,各人如愿到临江集去,我自命人收容,否则到别处去投亲友也未尝不可,不过此法,最多只能延至三日,过时即便失效,却不可自误咧。”
说着,在每人手掌上虚画了一道灵符,又密传隐形现身口诀,一面笑道:“有此灵符,便可潜形,正邪两道之中非大行家决看不出,如有眷属随行,只不超过十人,也可带去。”
众人又拜谢了,方待出门各自回家,猛听人声呐喊,再向门外一张时,只见那大道上,灯光齐明,天空剑宝之光上冲霄汉,远近各地皆有噪杂之声。
大桃、继武心知各处来人均已发动,忙向众人道:“目前妖人流寇业已惊觉,如欲回家可速潜形前往,否则也请善为掩蔽,迟则无及咧。”
接着又向杨氏一家三口道:“天色一明,只能开城,可急速前往临江集,寻着张元常张大户,我等自有安捧,千万不要耽搁。”
那杨老婆婆颤巍巍的道:“那张元常和先夫也认识,还略沾亲戚,既如此说,我一家三口决到彼处逃避便了,不过这灵符真能隐形叫人看不见吗?”
大桃正色道:
“这是性命交关的事,我焉能骗你,你如不信,不妨在这室中彼此一试便知道了。”
说罢携了继武,各纵遁光,向空中会合各人,却正遇上铜袍道人和王玉林追逐武飞云,这才一同到临江集上。
大桃说到这里.小珠不由笑道:“此行算是你二位最便宜,即杀了两个积恶如山的左道,又积了一件小小的功德,象我们却空跑了一趟咧。”
大桃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好杀人.须知以杀止杀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但看方才苏仙子的作为便知道咧。”
小珠撅着嘴道:“姑姑,你说错咧,我何尝喜欢杀人,那是因邬元成和金冶儿这两个东西全是我父母仇人,才这样说,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恨他们咧。”
正说着,忽听韦飞在那榻上大叫一声道:“好妖人,竟敢用邪火烧俺,你韦将军就是化成飞灰也决不会答应你咧。”
云云连忙赶向榻前道:“韦叔你是又怎么着啦?”
那韦飞一揉双眼四面一看道:“咦?奇怪咧,俺方才明明被那妖人弄到许多鬼旗当中用那鬼火烧俺,教俺投降,只烧得俺其痛无比,怎俺又弄到这里来?这几天,俺自被那人摄去以后,一直和做梦一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咧。”
正说着,猛听榻侧金光一闪有人哈哈大笑道:“本来人生如梦,你便权当做了一场噩梦也好。”
韦飞抬头一看,却是柳昭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榻侧,不由在榻上挣着坐起来道:“柳大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俺这些时真和做梦一样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俺那师父又到哪去了?”
昭业微笑道:
“你先别问这个,且将这些时做的什么梦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