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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地叱天鸣欣逃烈火泉甘土沃又警(2/6)

"起初群情愤激,除好王党羽外几于全数响应;不料好王用柔之法,当时认错,除将神祖抬、不肯退位而外,所有请求全数答应。好王本有才,话又好听,众人一想昔年卦象,果是由她代掌王位,没有说到换人的话。为了迷信太,甘心受害,以为拟族不将神金寻回不能复位,族中人又都有勇无谋,没有才,均想好王智勇双全,如能改过,自然是好。这时,拟族在对重压之下,朝不保夕,只怨恨,随同哭喊,不敢主张。族中人再为好王巧言所动,想她改悔,委曲求全,没有执,便由好党为首,照旧规向王规劝几句了事。"

二女闻言俱都兴。因姒音已能起坐,又愿引路陪去,便令女兵快送,绕着湖边一同寻去。沿途查看形势,见那

"妖巫本来收有几十个狼蛮徒弟,不知用什方法,越过杀人崖,将以前地底秘径寻到,藏伏在内。先往西南方搜寻我家下落,但她并不侵害,只将我和几个同族姊妹偷偷擒来,她的徒弟。如不答应,便要将我所有逃亡的族人全数残杀。我们被无奈,只得答应。在她门下三年多,终日心情苦痛已极,新近听妖巫师徒密言,得知她的凶谋,方想舍命逃回报信。有许多机密的事我虽不知,因我喜游玩风景,除森林地不奉命向不许人人内,余者均可随意游玩。方才二娘所说西北湖岸,我曾去过,远看好似这里是片整湖,并无路。实则那危崖下面便是一条,路极难走,被崖石挡住,不到面前看不来。如由崖绕将过去,那地方山明秀,只夏之蛇虫大多,如说风景,且比这里还好得多呢。"

"可是领的人有意为难,或是女王为人功过参半,附和的人不多,再经女王当众评理,请求公断,经过一番激辩之后,功能补过,固可无事,便是附和的人不满三分之一,也是由当女王的人自向众人谢过,从此改好,满了期限,方始引退。领的人如系寻隙,或受别人主使,借故陷害,哪怕事前布置,结好同党,从旁响应,人心自有公论,心中不服,决无多人附和。一个发难不成,在当女王的为了是人民拥,理应使得所有人民全都安乐,有人作对为难,便是自己得不好,至少也是无心之失,引以为辱。

"现在新继位的香,非但残暴,并还有野心,打算把这大片森林占为己有,外族全都杀光才称心意。因知人心不服,一面以重刑重罚立威,一面又与妖巫刚神婆勾结,本打算由她面,暗算逃亡在外的对。前数月,忽听妖巫密报,说昔年刚即王位不满一月便因失宝被逐的敌人藏在森林之中。前王逃时年轻,虽然今已八旬,人尚未死,所生女连当时随同逃走的人也越来越多。每日卧薪尝胆,想要报仇,夺回王位。并说所失神金业被寻回,只欠四主受,也都访下落,快要到手,须准备等语。

"这类哭诉,原是两族特有祖规,历代相传,不是女王专政,为恶太多,或是仗着现有权势和手下人爪牙凶威,连任三次,久占王位不去,得众人无法,不会发生。当女王的遇到此事固是奇耻大辱,非去不可;稍微无志气的还要当众自杀,以明心迹。而一般人民不是怨毒已,也轻不发难。这类事都是人民受害大,乘着秋祭祀佳节盛会,或是月明之夜,全族中人均在歌舞会之际,只有一人突起发难,全山的人不问是否同族,只要情真罪当,觉着彼此同情,立时群起响应。虽无别的举动,但那全山人民哭喊之声,震得山鸣谷应,势甚惊人,不由女王不服。"

族人也是怨天恨地,不得回复以前祖规,公平度日。"

对那领的人为想以后受善改好,向主宽大,就把对方问得理屈词穷,也只训诫几句,并不十分计较。可是当地风俗向主公平正直,最恨恶人,事后必向那人考查探询,只一查存有谋,有意诬陷,因那女王乃众公选,平日人好,无端受此冤枉,便把那领的人认为公敌,决不与之甘休。为了关系重大,不得众人同情,便成众恶,百十年中从来难得遇到一次。发难的人如非苦痛到了万分,看众怨沸腾,一呼百应,并不关系自己一人私怨,也从无一人敢于轻举妄动。"

"哪知好王表面假装好人,上来样样答应,暗用好计向双方挑拨离问,一面勾结刚神婆,用邪法惑人心,借神立威,假托神意,说是仇敌不久来犯,有灭亡之忧,再以练兵为名,收买党羽,暗中监防,想方法,将众分散。等到众人全都受制,再将王位让与女儿,她在暗中主持,虽然死去已二三十年,因其法令严酷,心计周密,如今所有鬼蛮均在火之中,恨她已极。现在女王本就暴残忍,心贪意毒,妖巫到杀人崖已十多年,早想用她势力往老金寨报仇。前年看她的心病,便说能够代她除害,并将前王所寻回的神金先夺回去。到时,就那四寻回,少掉一仍无用,好王孙孙便可永居王位,自然一说即允。"

昔年卦象原有神金到时自会飞回之言,又因前王得人心,当时两族共议,暂由推选,代理王位,等前王或他同族寻回神金,仍将王位让回。后因久无音讯,两族中人忧急万分,均恨好王暴,乘着一个盛会,向好王同声哭求,借寻神金为名开端,说人民太苦,请其设法。好王知这类哭求之举乃是众心离叛、思念前王、借题发挥,为最丢脸的事。在两族共同悲愤哭诉之下,当时不敢动行凶,表面好言安,答应目前无人统率,非我不可,如因年老昏庸,有什过错,还望两族人民宽其已往,我必照着公众意思去恶从善,至多三五年内退让贤能。但是神祖卦象,在神金至宝未请回以前,必须由我姓为王,才兔灾祸,还望众人容我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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