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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形迹诡秘的病人群(2/4)

先料三宝藏在南洲父女回家时老酋所送礼之中,送行山人不曾看。后因众一词,说那许多礼均有专办的人,决无三宝在内,同时想起这样贵重的东西,决不会老早与山人送往独木舟上,南洲父女均是后走,不曾随携带,于理不合。这父女三人的本领又曾见,日前经人警告,本不敢轻举妄动,无奈妖巫追大甚,说在此三月之内不将三宝寻回,寨中山人必要发生叛变,妖巫威信全失,镇压不住,谁也休想活命。

财听狗男女所说的话,与那日立誓报仇气不符,走前背了妇桃娘,向古拉试一探询。原来那日来的黑衣女曾在暗中指教:非但江边三镇不许洗劫,便南洲父女也不许随意加害,最好装作仇人本领,不是好惹,因而胆怯,不敢侵犯,连形迹上也不要。再问黑衣女来历姓名,桃娘忽然走,不许古拉再风,并将财骂了一顿。财始终不知一个孤,狗男女怎会对她那么恭顺。

如照以前预计,就是祖传三宝好好还他,早晚也非报仇不可。对于江边三镇人民的财富也都存有野心。古拉接位第三日,便召集手下死党商计,只等取回三宝,便即大举过江,洗劫屠杀。正命人挑选族中勇士,每日去往左近一条大瀑布下面急之中训练,一面赶制藤舟,以为将来渡江之用。不料由江这面去一黑衣蒙面的孤,未经通报便人后寨。众山人正要动手,桃娘忽然赶,把来人让到密室之中,背人密谈了一阵,又将古拉喊,重又密谈多时。过了两天,女辞去。古拉忽然传令,暂时无须训练,又过了些日,因见人心不服,妖巫日常絮聒,财再一怂恿献计,方始派人过江偷盗。

南洲听完,便对:“你能够将功折罪,尚可格外从宽。暂时将你,除却不能纵跃用力和走远路而外,别无所苦,我也不再捆绑。你却逃走不得,等我事完,从轻发落,也许保得全回去,只是真气已破,不能为恶而已。”随令路清将财绑绳松开,,引往前面谷事前和土人商定的一间竹楼之上居住,并托那几家土人代为照看。好在那竹楼建在半崖之上,下面竹梯一去,人便无法逃走。休说由上纵落,走上数十步急路便要气,倒地不起。只每日送茶饭,别的无须顾虑。财闻言喜望外,刚一走动便觉气力不济。休说逃走,稍微用力或是走快一,人便倒,知利害,也就死心塌地,不敢再生别念。这且不提。

南洲偏是一个端正有信行的老人,觉着财待死之囚,不应欺骗,又是一个险凶狡的恶徒,骗完供,说了不算,不是自己所为,便对他说:“你本汉人,仗着通各落中语言风俗,当时勾引他们埋伏边境,掳杀我们汉人,再不,便是离问挑拨,引使他们自相残杀,于中取利。平日所行所为,无一件不是作犯科之事。似你这等败类,落在我的手中,本来非杀不可,为了大江两岸生灵免于涂炭,如肯说实话,免你一死已是便宜,想要保得全再去害人,却是梦!趁早说实话,少吃苦。否则,我那刑法,你决禁受不起。你和古拉等好党的谋毒计,我也必能料到。日内我便过江向他评理,一面说他弑父篡位我并不知,即便日后得信,他们自相残杀也与我无。三宝原是他们祖传之,只要听话,由我指取回也无不可。只为你这恶徒好人来我家中扰,方始激怒,非但三宝不还,并要代老寨主报仇,为全寨的人除害。休看我们人少,但有好些剑侠异人相助,除此少数逆好党易如反掌。古拉人最疑忌,胆怯多虑,又凶暴,能胜而不能败。我早看你平日踪迹都在野人山下沿江一带山寨之中,就算逃了回去也难活命,被他擒住,死得只有更惨。你看哪个值得?可是我非好欺之人,你将实话说之后,由我将你挑断,人看守。等我过江回来,如无虚语,事完自会放你。从此虽然残废,也只免去害人为恶,以你多年巧取豪夺来的财产,从此改邪归正,并非不能温饱。再如卖心计,想要引人上当,你就死无葬之地了。”

财实在无法,只得哭丧着一张脸,答应。南洲见天已明将近,便喊路清、双玉往听,以免少时再说一遍,并可相助判断真假,商量应付之策。财知这三个对不是好欺,稍微闹鬼,自找苦吃,转不如向其机讨好,便宜得多,便将详情全说来。内有好些,均与南洲、路清所料相同。

原来妇桃娘恨极南洲父女,立意报仇,人更凶狠毒。古拉仗她相助才得保命,本就迷恋受制,刚一篡位,便立她了正妻,一切听命而行,不敢违抗,这一双狗男女,均因老酋酒后不慎风,得知谋败几乎被杀均是南洲告发,恨之骨。

路清事完回来,天已大亮,见南洲父女正在争论,间知南洲业已决定在此七日之内单人过江,照预计行事。双玉自不放心,事又不能放任,意和上次一样,姊妹二人随同前往。南洲力说:“老酋在时,我们去了,他以客礼相待,只要稍用心计便可无事。

狗男女越想越急,财再一迎合心意,力言:“老寨主行事机密,南洲更是谨细,本领又,三宝必早送去藏好,所以双方那样情厚。老寨主求婚不成,当众丢人吃亏,一不在心上,从来到走,样样都听南洲的话,走时又送那多礼。”狗男女竞被说动,决计先盗三宝,或是探明下落,看事行事,暂时也不得罪,以前仇恨,将来再想法报复。

为了老酋年老昏庸,桃娘平日恃骄横,又嫌老酋近年不遂所,常时任,不轻献媚,后见谋败,急于偷生,大改常态,狐媚奉迎,无所不至。老酋已有好几年没得到这样甜,明知她和逆,非但不再追究,反为所惑,言听计从,除三宝藏只在最后过两句风,不曾明言而外,余均照着妇所说行事,无论何人,均不许过江,因此江那面发生叛,江边三镇人并未得到信息。南洲等终日忙于行医,也未留意。据财的推测,那黑衣女权力甚大,如能寻到此人,不问何事,一言立决。还有狗男女和南洲父女已成不解之仇,就是暂时为人所制,早晚也必发难。自知以前作恶太多,保得一命已是万幸,但南洲境十分可虑,仇敌恐还不止狗男女一面,下手越早越好。

如今形势全非。自来寡不敌众,真要为仇动手,休说我父女三人,再多几个帮手,也未必能够安然无事。何况古拉对你姊妹怀有邪念,如其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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