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对我们心生疑惑了吧?”
风啸山仰面干了杯中酒,道:
“岂仅是疑惑,根本就是肯定我们了。”
小千儿笑道:
“听起来十分有趣呢。”
风啸山道:
“今晚你来取回那包银子时候,自己可得当心些,我不同你一起来了。”
小千儿一笑,道:
“倒要闻一闻这姓铁的有几两几钱重,嘻…”秋夜寒,霜露浓,四周山峰罩白头。
是的,这夜的月光又是朦朦一片。
小千儿双手托着个大铜香炉,腾身过了那道高围墙,只几个起落,人已到了那座精致的天阁楼,先是四下观望一阵,这才又把阁楼那两扇木门撬开来。
小千儿面带微笑的闪身入门;轻轻放好铜香炉,黑暗中他把条桌上面的古玩抚弄了一阵子,正要退出天阁楼大门呢,突然天阁楼上面一声沉喝:
“小娘子,你要是想活命,那就嘴巴关紧些。”
低而尖吭的喝骂声,是女子的:
“你好大狗胆,还不快走。”
又听得男的道:
“老子叫你骂不出口来。”话声中女的“啊”了一声。
于是一切似是归于沉寂,除了衣衫的抖嗦声。
天阁楼下面,小千儿轻身登上阁楼门边,他伸头往里面看,灰暗中,只见这天阁楼叨拾得十分精致而明洁,小圆桌加上四支鼓形椅子全是雕花檀木制,从窗子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中,看得出这儿正是极佳的温柔之乡,销魂之地,那种温馨气氛,就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床榻的衬托下,宛似广寒仙宫。
只是辰是良辰而景却不美,因为正有一个大男人在替那床上难动分毫的女子扒下一身衣衫。
室中的光线是幽暗了点,但隐约仍可辨出那床上女子的面庞来,我的乖,这女子长的可真美,虽然她在发怒,怒得几乎双目欲裂,但在她频频甩动一头秀发中,仍然看得出她那美色绝伦的面容——新目弯眉,傲岸而挺直的鼻子,巧而红润的樱唇,这些全都恁般巧妙的镶在她那莹洁白嫩的脸蛋上。
迷人的又何止是她那张脸蛋,两个宛如高尖白麦馒头的奶子,颤抖中发出满月的光华,诱人极了,双手撕裂声中褪下那美艳女子的薄缎睡裤。
男的已在喘息着开始脱下自己衣衫了。
望着全身赤裸裸的女子,那丰盈的,美好而又玲珑剔透的胴体,那么诱人的全展露出来!
喘息的声音宛如在拉动一具破风箱,男子掩不住他那种激动与颤抖,几次未撕破自己衣衫!
便在男的正欲脱自己裤子时候,小千儿突然轻声一咳又轻声笑道:
“好家伙,你看那副猴急相,活脱大马猴呀!”
猛旋身,男的面向楼梯口,喝道:
“什么人?”
小千儿长身而起,缓缓走向圆桌前,笑道:
“你又是什么人?”小千儿的话才说完,当即嘻嘻又笑道:“好嘛,原来是你呀!”
男的一怔,指着自己道;
“你小子认得大爷我?”
小千儿点头道:
“你不就是…”
他话未说出口,男的赤裸上身立刻挥拳打来,边道:
“你小子死定了。”
小千儿闪身躲过,边道:
“可是杀我灭口?”狡黠的一笑小千儿又道:“你老兄不但下淫,甚且上毒呐,合着夹个老鸟走天下,耍你的熊丈夫啦。”
“咻”的一声,一柄尺半长尖刀已迎着小千儿挥来,那男子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