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小千儿,我们走了,再晚回去,你那个师娘怕不急成个疯婆子才怪事呢!”
答应着,小千儿已在门口出现,边笑道:
“小子睡了一整天,精神可好的不得了,只是师父你老应该找地方打个盹再走吧!”
风啸山道:
“你小子别献殷勤的假孝顺了,还是早早赶回去,我老人家好生睡上三日夜,也该办正事了呢!”
风啸山口中的正事是什么?
只怕连小千儿也不懂,当然么小花更不知道了,而眼前,她却只得恁那风啸山师徒走出酒馆,投入黑暗的夜色中而无法出手为丈夫报仇。
风啸山与小干儿二人赶着夜路,四更天的时候他已来到那个石穴前面。
令风啸山吃惊的,却是石穴中的端大夫与那个如意楼汉子二人全在石穴中。
这情形出乎风啸山意料之外,于是他不得不怀疑前一晚是小千儿捆绑时候不紧实。
站在石穴外,风啸山哈哈笑道:
“大夫呀,你怎的还在这儿呀?”
端大夫摇头一叹,道:
“遇上你阁下,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了,你看看我这手臂,为了想挣脱绳子,全都瘀血了呀!”
那如意楼的汉子也道:
“今夜老天帮忙,没有野狼出现。”
风啸山心中暗想,会“断阴指”的人,便是用铁链也休想把他拴得住,我老人家岂有看走眼的。
心念间,他冷冷一笑,道:
“天已四鼓,二位再待上一个更次,也许会有人来替二位松绳子的,对不住,我们先走一步了。”
端大夫早叫道:
“喂,老兄不能说走就走的把我二人丢下不管呀!”
风啸山回头笑道:
“稍作委屈,会有人为二位松绑的,哈…”那如意楼汉子叫骂道:
“你这个老浑球,怎的说话不算话,如今你已回来了,怎的还把我二人拴在此地呀,难道你说话算放屁,我操!”
风啸山冷笑道:
“衡情量势,不得不耳!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站在我的立场,二位定会体谅的,是吧!”
如意楼汉子岂懂风啸山话中含意,闻言骂了——声:
“是你个老肉头!”
端大夫却闭口不言,他双目炯然有神的望着风啸山二人走去,且隐隐的还听得风啸山——路的哼着小曲呢1足又有盏热茶功夫,那如意楼的汉子对端大夫道:
“走远了,走远了!”
端大夫道:
“想活命何妨再等一阵子。”
如意楼那人道:
“端大夫真的知道这老东西是个江湖高人?”
冷冷一笑,端大夫道:
“绝对错不了,单就看他师徒二人出入大刀寨如入无人之境来看,天下大概只有这“偷魂老祖”才有这种本事。”
如意楼汉子道:
“要你说,他与我们楼主比较如何?”
端大夫笑笑,道:
“难说,两人各具典型,不较上手,谁也难以判定。”
如意楼的汉子突然道:
“大夫呀,前一晚我见你那手法实在高明,怎的只是手指一捏,绳子就断了?”
端大夫双目一亮,道:
“黑暗中原来你全看见了?”
如意楼汉子笑道:
“当时我没有说,可是现在哪姓风的已走,我们也该走了吧,早些赶回去,我还要向楼主禀明,要他再去大刀寨呢!”
端大夫嘿嘿一笑,道:
“你倒是对白不凡忠心耿耿呢!”
那汉子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