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行动,却使得我柴老二峰回路转,不过有一天我遇上那个姓风的老偷儿,我是千方百计的也要从他那儿套出来,究竟他娘的水胆玛瑙被哪个王八蛋弄走了的。”
卓文君回头笑笑,道:
“我这里已放弃追讨水胆玛瑙,你那里也别找风老噜嗦了,他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的。”
风啸山当然不会说,因为水胆玛瑙早已物归原主了。
如果不是因为大刀寨要攻打清风台,只怕十天一到,柴老二还真的要被田寿卓文君二人来个扫地出门。
现在一一
天上有着薄薄一层云,像是无数张李麻子的膏药般贴在天上,地上的雪被一股子冷冷的西北风吹得又僵硬似冰,马蹄踩在上面还发出“沙沙”声。
马上的田寿驰的可快,只要山道平坦,他就拍马疾驰,那光景恨不得一蹴赶到清风台。
卓文君在马上高声问:
“田叔,这件事你打谱如何应付?”
田寿偏头道:
“娘的,‘血刀’常玉春是什么玩意,他以为他的胳臂腿比别人粗,以为准吃定我们了。”
卓文君道:
“大刀寨与清风台,一个东来一个西,两下里相隔百多里,可以说是风马牛各不相干,偏就姓常的要打别人主意,真可恶!”
田寿恨声道:
“江湖原就是弱肉强食,本不足为奇,只是要想啃吃对方,那也得找个借口提出理由,不做兴毫无来由的拿刀就杀人,哼…”卓文君冷笑,道:
“清风台的这块肥肉可并不好吞,姓常的只怕咽不下。”
田寿道:
“我们赶回去好生合计合计,一定要杀他娘的一个片甲不留。”
卓文君道:
“算日子还有五六天,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广义的蓝旗社知会他们一声?”
田寿道:
“何止是知会他们,根本就是要他们的人马赶过来,两下里来个夹击,我估计断肠谷地方最适当。”
卓文君突然又道:
“柴老二的这消息可靠?”
田寿道:
“八九不离十,否则柴老二算死定了。”
当夜二更天,二人已赶到了三尖山的清风台。
可也真是巧合,因为二人一进入东村,正碰上十二名壮汉在巡夜,头目正是萧彤,上回田寿同卓文君率人自三仙台回来,也是遇到萧彤值夜的。
那萧彤见田头陀与卓文君二人骑马回来,忙命人上前牵马,且笑对田寿道:
“田爷怎的又是半夜赶回来呀!”
田寿一‘笑,道:
“清风台可有什么事情?”
萧彤道:
“田爷,自从孙少爷回来以后,这些天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今年雪下得厚,田里麦苗盖上这么一床厚雪被,来年必定好收成,哈…”卓文君道:
“清风楼全入睡了吧!”
萧彤应道:
“天气寒,入夜不久就关门了。”
卓文君忙又问田寿:
“田叔,可要立刻派人去广义?”
田寿已翻身下马,闻言他却对萧彤,道:
“且把四位村长找来。”
萧彤一听,就知道必有重大事情发生,当即回身就走,匆匆的离开清风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