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嘲弄的口吻,道:
“老兄,你知道我先割你什么地方?”
疤面人冷叱道:
“你这无心无肝的东西,什么手段你干不出来…”
铁无心哈哈大笑道:
“别逞能了,待会我让你叫爹喊娘的…”
他那柄寒冷的匕首在疤面人面前一晃,森冷的直逼颜面,铁无心忽然面上一冷,道:
“听说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为了一个女人而断绝了七情六欲,更将这张脸给毁去,终身不娶,好伟大的爱情故事,既然你决定断绝七情六欲,我就将你的命根子彻底的去掉吧…”
疤面人一愣,颤声道:
“你…”黑仔听说他们要割了爹爹的命根子,不禁愣了一愣,低声问道:
“老金,什么是命根子?”
金长泰见这半大不小的孩子,对人事尚十分蒙沌,不禁叹了口气,道:
“就是你尿尿的地方…”
黑仔啊了一声道:
“那是鸡鸡,他们敢割我爹的鸡鸡…”
此刻他只觉一股义愤难以抑制,气的满脸通红,紧紧的握着拳头,金长泰知道他相当激动,急忙拉着他的手,低声道:
“孩子,小不忍乱大谋,你须忍耐…”
那铁无心真是冷酷无情之极,猛地扯下疤面人的裤子,手中匕首在空中一闪,当真将疤面人的命根子给割了下来,一蓬鲜血洒落,痛的疤面人一声惨叫,人已晕了过去,半截命根子已掉落地上。
黑仔看的心弦剧颤,惨叫一声道:
“爹…”
他再也不管后果如何,长啸一声,一个人已自树上疾射而下,要知黑仔自幼在狼堆里长大,天生就爱争强斗狠,虽然他知道眼前的这群人俱是杀人如麻的绝顶高手,但,他不能任这些丧心病狂的恶徒,如此欺侮自己的父亲,一股强烈的杀气布满在这孩子的脸上,他在狂叫中冲向疤面人,高声叫着:
“爹,爹…”
花无情、叶震、铁无心和断玉手忽见一道黑影自空中泻落,身法之快,犹在他们之上,顿时令他们一惊,等黑仔站定后,他们发现他不过是个年轻人时,顿时松了口气,冷面公子仇独双目一闪,道:
“老疤的儿子。”
铁无心嘿嘿地道:
“很好呀,也许这孩子知道珠子在哪里,有了他,嘿嘿,老疤不交出来那不行。”
黑仔双目通红,指着铁无心喝道:
“是你杀我爹…”
铁无心哼声道:
“杀人只不过是举手间事,你这小东西在这里鬼吼鬼叫干什么?”
黑仔愤怒的道;
“我要你纳命来。”
他见疤面人晕死过去,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股悲愤和怒气,根本没有考虑自身的武功如何,挫身一拧,猛地一下照着铁无心一拳捣出去,要知黑仔此时已昏了头,哪顾自己是否是铁无心的对手,无招无式,随时一拳,铁无心哪将这个少年人放在眼里,一见他挥拳而来,哈哈两声大笑,不闪不避,右手疾快的迎上去。
砰然声中,铁无心仿佛挨了一记闷雷似的,踉跄地倒退了七八步,全身骨骼如散了一样,脸色突然大变,他只觉血气上涌难以抑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一着殊出众人意料,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少年有这般的功力,能在一拳间伤了铁无心,就是黑仔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拳有这般的劲力,他哪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已吸取了“血玉神珠”的精华,并不自觉的学会了血玉神功心法,若不是他功力尚浅,尚不知运用,铁无心就不会那么轻松了。
冷面公子仇独一震,道:
“怪不得张大嘴会死在他手中呢!”
他忽找出张大嘴的死因了,只觉自己判断正确,殊不知黑仔杀张大嘴是误打误撞,真要动上手,当时黑仔哪是张大嘴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