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地道:
“要办这种事最好是找何大少…”
布衣刀客啊了一声道:
“何大少?那个嗜赌如命,连他老婆都能押上的何大少?哈哈,这个人不但是赌命,连他爹娘都愿奉上,只要能赌的人…”
点点头,老梅笑道:
“唯有这种人才能问出老云的下落…”
布衣刀客大声道:
“老梅,干这种事要先选人,你选对了。”
老梅拍拍桂儿,道:
“桂儿,你家在哪里?”
桂儿精神一振,道:
“在前面,只有我娘在家…”
老梅含笑道:
“很好,少主,你和老布就在桂儿家里等消息,我老梅布下的局很少失手,不出三天,必有消息…”
关山月沉重的道:
“好,我等你…”微风吹得树枝摇摆不定,簌簌地作响,随着轻微的风,桃花片片的洒落,那红的白的桃花散满地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何大少洒脱的一身黄袍,脸上洋溢着一股欢欣愉快之色,那是因为他今日又有了对手,一个令他闻名已久的对手——老梅,老梅的赌技天下闻名,何大少的爱赌更是闻名天下,两个名人聚在-块那种心情的确是愉快极了。
站在何大少身后全是何大少的妻妾,何家五代单传,就是何大少这么一个男人。何家老奶奶为了何家的香火,替何大少聚了十二房,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女人;可惜,没有一个争气,生的全是女儿,何家巨富,不在乎多添几口人,而何大少对这多妻妾的兴趣并不高,却对牌九骰子更有兴趣,无日不赌,否则连觉都睡不着。
那十二个女人不但要想尽办法替何家生个儿子,还要日夜侍候着她们的老公,十二个女人在何大少的调教下,也学会了赌。她们不是赌钱,而是赌何大少今夜跟谁上床,于是十二个女人勤练赌技,为的就是要将老公争取到手,晚上才有人伴眠。在何家,无赌不来,只要能赌的,她们都睹,甚至她们的性命…
老梅早探清楚了何家的底细,面对着十二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女人,他的确有些羡慕何大少的艳福。而那十二个女人看见老梅那种龙钟老态样子,颇有一些失望之感,在她们心目中,能与何大少以赌齐名的老梅应当是个年轻潇洒的人,而事实上他只是个属于半老的人…
何大少很能揣摸出老梅的想法,哈哈两声道:
“老梅,你一定羡慕我过的日子…”
点点头,老梅嘿嘿地道:
“我如果是你决不会赌…”
何大少一怔道:
“为什么?”
老梅双目一眯,道:
“春花秋月,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老弟有女为伴,神仙也不过如此,再谈‘赌’字,不是大煞风景…”
那十二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人,闻言都在窃笑,何大少更是春风满面,得意的道:
“天下唯赌见真性,我姓何的只要不赌,浑身都不对劲,哪有精神去欣赏她们,老梅,咱们赌什么?”
老梅淡淡地道:
“牌九、骰子…那是老套…”
何大少双目一亮,道:
“对!来点新鲜的…”
老梅目光一掠何大少身后那些女人,道:
“我赌她们!”
何大少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
“好呀,原来你是人老心不老,老梅。这些女人部是狼虎之年,个个都难侍候得很,你要了她们嘿嘿,不出半年,你就会让她们抽干了…”
赌棍嘴里无好言,牌桌之上黄荤全会上桌,老梅只是淡淡一笑,道:
“人道是人不风流鬼都厌,牲丹花下死,那种死法总比生老病死要舒服多了,大少,我说的对不对?”
只听一个女人笑道:
“我们大少年青力壮,奔驰冲刺,马壮兵强,而你呀,老梅,我怕你力不从心,点头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