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剑不成,拳脚更差,既然你老有兴趣,我只有奉陪了。”
他移身飘落,那么轻松的站在地上,望着夫子刘双手负在背后,淡淡地道:
“老前辈是比掌呢,还是比拳?”
夫子刘眼珠子一转,道:
“比劲…”
关山月哦了一声道:
“智者善巧,稳者善劲,老前辈是稳得很。”
夫子刘嘿嘿地道:
“自从我娘生出我来后,就比别人多了一份力气,如果我舍本求末,那就太不聪明了,少年人,你年轻力壮,可得让让老夫呀!”
说着伸出一只手来。
鲁狼一见双方要比力气,只觉意气飞扬,大叫道:
“好呀!师父,比劲由我来。”
关山月叱道:
“少说话,多看多瞧。”
鲁狼果然不敢再说了,伸了伸舌头,退在一边。
关山月伸出手去,道:
“老前辈,你手下留情呀!”
两只手刹时握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只觉对方的内力源源而来。夫子刘的劲力在武林中素夸第一,三绝帮中无人能敌,他握着关山月的手,只想用内劲将关山月震出去,哪知对方更是天生神力,面不改色的依然含着笑容。他大喝一声,在推拉之间,左手忽地向关山月胸前拍来,关山月也以左手切出,碰地一声,双掌相交,两人俱是一震。
夫子刘面上汗迹浮现,额筋根根暴起,关山月大喝一声,倏地将夫子刘举了起来,双方都是单手,这一举,夫子刘吊在半空,关山月举着他,在地上踏了两步,忽地一声大喝道:
“去。”
夫子刘的身子如断线风筝似的摔了出去,哇地一声,连着喷出三口鲜血,他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满面惊异的望着关山月,颤声道:
“好功夫。”
关山月面不改色的道:
“承让。”
夫子刘抹抹嘴上血渍,道;
“佩服,老夫一生中都跟人比力气,还是头一回栽在人手里,小子,咱们后会有期。”
此人倒很干脆,输了便转身走了。
银绝桑洪宇大声道:
“刘夫子,别泄气。”
夫子刘摇头道:
“姓关的不是平常人,桑头,败军不言勇,老夫无颜再留下,咱们再会。”
银绝桑洪宇冷冷地道:
“姓关的,你好神勇,居然又占了上风…”
关山月淡淡地道:
“桑朋友,你如果有兴趣,在下愿意奉陪…”
银绝桑洪宇嘿嘿地道:
“你连赢两场也够风光了,不过,你别得意,老夫来此并不计较局部的胜负,而是要将你们全部毁灭于此,关山月,你自己衡量一下,能有几分把握…”
关山月冷冷地道:
“铁血门兄弟从不以人数多寡来定输赢,今夜你虽在人数上占尽上风,但,我兄弟却未必在乎…”
银绝桑洪宇嘿地一声道:
“那好,咱们就来个大屠杀吧。”
他的手缓缓抬起来,四周的银绝手下俱已扬起了剑,空中突然被一阵肃杀之气凝结了,布衣刀客和老梅立刻将自己兄弟分成了数股,剑刀出鞘,严密的守着,他们知道交手之下,双方都要付出极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