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劫点头道:
“玄劫正有此意。”
“彩雁”吕樱一指前面,道:
“邵伯父,前面大街边上,挂着一块‘海丰楼酒店’的招牌。”
“海天啸虹”邵正道:
“不错,樱儿,我们就去那家‘海丰楼’酒店。”
三人来“海丰楼”酒店,坐下桌座,吩咐店伙端上吃喝…
“飘客”玄劫不禁问道:
“邵前辈,您老人家如何知道晚辈姓,‘玄’?”
邵正在各个杯里斟下酒后,道:
“说来也是凑巧…老夫顺着鄂中水道,搜访‘插翅虎’池雄行踪,您玄老弟在‘梅林塘’江边,跟池雄照面交上手…”
目注一瞥,又道:
“玄老弟向池雄报出自己名号,才知道您是饮誉武林的‘百星流光迎鼎会’会主‘飘客’玄劫!”
玄劫不由接口问道:
“邵前辈,您与‘插翅虎’池雄结下夙怨新仇,找他有个交待?!”
邵正指着旁边“彩雁”吕樱,喟然道:
“樱儿夫婿‘银笛’柳彬,丧命在‘插翅虎’池雄之手,是以老夫才搜访他的行踪一一”
“彩雁”吕樱-声轻叹。缓缓把头低了下来。
“飘客”玄劫听邵正说出这些话,才始理会过来…“彩雁”吕樱“文君新寡”才穿着-身缟素白色的裙衣。
玄劫心念游转,问道:
“邵前辈,‘插翅虎’池雄在‘梅林塘’露脸,与去某照面交上手,您老人家何不挺身将其拦住,令他了断吕樱姑娘公案?”
“海天啸虹”邵正,两条银眉-蹙,道:
“不瞒玄老弟说,老夫不便露脸…”
‘飘客’玄劫听来,不禁为之惊奇…
这位老人家姓“邵”吕樱姑娘姓“吕”他们可能是姑侄之间的关系。
吕樱的夫婿,亦是邵正“侄女婿”“银笛”柳彬丧命池雄之手“海天啸虹”邵正何以不能了断这一桩公案?
邵正望了玄劫一眼,道:
“玄老弟,您听来或许会感到奇怪。”
‘飘客’玄劫并不否认,点点头,道:
“不错,玄某感到奇怪——您老人家和‘插翅虎’池雄,是否有所渊源?”
“海天啸虹”邵正一口酒送进嘴里,有所感触的缓缓道:
“老夫与‘插翅虎’池雄本人,并无渊源…但,池雄之师‘古竹翁’田禾,昔年跟老夫称得上知己之交…”
‘飘客’玄劫接道:
“‘插翅虎’池雄在江湖上令人发指的暴行,他师父‘古竹翁’田禾不知道?”
“海天啸虹”邵正慨然道:
“这位‘古竹翁’田禾友,平素为人正直…数年前,撇下他这个倒施逆行,作恶多端的弟子池雄,已离开这世界…”
一顿,又道:
“玄老弟,并非老夫不便露脸,乃是不忍心向昔年知友唯一弟子,下此一手…”
‘飘客’玄劫有所感触的缓缓点头。
“海天啸虹”邵正目注玄劫,又道:
“玄老弟,樱儿技艺不如池雄…您能否替老夫昔年武林故友,代为清理门户?”
“飘客”玄劫已听出弦外之音,就即道:
“邵前辈,玄某何处去搜访池雄行踪?”
“海天啸虹”邵正道:
“玄老弟雇舟南下,必途经此地鄂南潜江城,老夫带了樱儿,怀着万一的希望,能不期而遇…”
‘飘客’玄劫听到此话,不由一声轻“哦”
邵正又道:”至于池雄行踪.老夫与樱儿业已探听清楚…‘插翅虎’池雄逐走主持方丈,霸占‘玉陀寺’…目前,也就匿藏在‘玉陀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