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被度小月推了出去。
他推的方向很好,正是铁桶韩鹏运剑疾刺的方向,那汉子哇地一声,铁桶韩鹏的剑已刺穿了他的身子,韩鹏迅快的拔出长剑,吼道:
“妈的,有这种打法。”
他刺死了自己人,是件很难交待的憾事,心中那股怒火几乎要冲向顶门心,扬着血渍斑斑的长剑,疯狂的直冲过来。
度小月不屑的道:
“你这是情急拚命,朋友,省省吧。”
血剑疾翻而出,在半空中那么一颤,两个黑衣汉子已随着他的剑势而倒,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威猛的招式,刹那间,已有三个汉子死在度小月的剑下。
黄蜂丁一贵吼道:
“妈的,欺人太甚,姓度的,我老丁要不让这里翻了天,江湖上再也没有姓丁的这号人物…”
他站立在旁边,在一阵阴沉的笑意中,双手忽然一扬,一片碎影悄无声息的射了出去。
铁布衣厉声道:
“暗器…”
度小月的身子如风絮样的落地,他的血剑蓦然颤起一-片光幕竟将那些碎影全吸在剑尖上,在身形向地上滑落的刹那,只听他吼道:
“去吧…”
那无数的暗器陡然自剑刃上疾射而去,竟是朝向他攻来的铁桶韩鹏和他的伙伴,几声惨叫陡然而起,地上顿时躺下了几个。
铁桶韩鹏骇惧的道:
“老丁,你…”他只觉背上一阵刺痛,两根如芒的毒针已嵌进内中,他对这蜂尾针的厉害可清楚的很,急忙点了两处穴道,面上刹时苍白…
黄蜂丁一贵一呆,道:
“姓度的,你真会利用时机,居然…”
度小月哈哈一笑道:
“贵友可全伤在你的暗器下,他们全是你的并肩兄弟,你伤了他们,未免太不够江湖义气了…”
铁桶韩鹏颤声道:
“老丁,快拿解药给我…”
黄蜂丁一贵苦笑道:
“抱歉,老韩,为了这次行动,我故意不带解药,为的就是不要给姓度的机会,哪想到姓度的居然能将黄蜂针反弹给各位…”
铁桶韩鹏闻言变色吼道:
“妈的老丁,我们兄弟没死在姓度的手里,倒伤在你的暗器下,老丁,黄蜂针见血封喉呀,你不给解药这班兄弟要毒发身死…”
黄蜂丁一贵苦涩的道:
“确实不在身上,你总不能叫我跑回去拿吧,黄蜂针毒性剧烈,纵然能立刻回去,时间也来不及…”
这话从他嘴上吐出来,顿时引起那几个汉子的愤怒,他们俱有着绝望的悲愤,怒目瞪着黄蜂丁一贵,丁一贵虽然阴毒狠辣,但在这许多人的目光下,也不觉冒出了寒意,希冀的望着铁桶韩鹏,只盼他能多谅解他…
一个人在面临死亡的刹那,谁又能谅解谁?铁桶韩鹏只觉混身麻痒难挨,那蜂针的剧毒,已迅速的流向全身,他咬咬牙,道:
“丁一贵,你真是绝子绝孙呀,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咱们还是并肩共事的好兄弟,老丁、老丁,我咒咀你不会好死,你会死的比我们还惨…”
他突然举起长剑,硬是咬着牙,将自己中毒的左臂给活生生的切下来,血光在洒落中,溅了满地,铁桶韩鹏惨叫着晕倒地上。
金莲花不忍的道:
“老丁,你惨害的是自家兄弟,胡子虽然心狠手辣,也不会比你手段更毒,老丁、老丁,你该死…”
黄蜂丁一贵长喘口气,道:
“四少奶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们倒霉碰上了呢,要怪就怪姓度的,这是他一手造成的…”
度小月不屑的道:
“狗咬狗一嘴毛,老丁,黄蜂针下不知死了多少人,你必须要为这个付出代价,我要你死的比他们还惨…”
黄蜂丁一贵羞怒的道:
“度小月,你还未必记有胜算,我丁一贵黄蜂针之名不是自己叫出来的,我要你尝尝黄蜂针的味道,那才是真正的狠辣呢…”
他突然自怀中摸出一个黑筒,面上露出狰狞之色,荔真平面色一沉,居然吓得往外面退了几步,他虽然断了一掌却比铁桶韩鹏他们幸运多了,没有中上黄蜂针,他知道自己太侥幸了,在侥幸中他知道生命可贵,他必须设法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