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郎的真面目,桃花郎不过在利用她罢了,她就离开了桃花郎,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韦英风发怔,人的思想,往往是无法受心意控制的,他心乱如麻。
韦英风想了想,道:
“那师太你又是何人,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念慈仰起脸,轻轻的道:
“贫尼当年是你母亲的师妹,一直跟她在一起,她嫁到韦家,也把我接过去,你的名字英风还是我取的,所以那天你说你叫韦英风,我就知道了,只是一时心乱才没有告诉你。”
韦英风看着念慈,心中仍有疑问,但他没有提出来,只道:
“当年血案发生时,你是怎么逃走的?”
念慈闭着双目,道:
“因我跟你母亲,情同手足,桃花郎才放过我,我也因此看破红尘,出家为尼。”
韦英风正待要开口,一阵匆忙的脚步响起…
只见唐静儿匆匆的跑进来,急声道:
“师父,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叫一圆的和尚又来了。”
念慈皱了皱眉,道:
“在哪里?”
唐静儿惊惶未定,喘息道:
“快到我们‘忘尘轩’了。”
念慈心想韦英风身上有伤,一圆又来穷闹,只怕牵动他的旧伤,道:
“我去会会他。”
韦英风胸有成竹似的道:“师太,让在下去。”
念慈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道:“你身上有些…”
韦英风轻轻一笑,道:
“这一点小伤算什么,我去看看,说不定不用打,就能吓他呢!”
念慈想了一阵,心中忖道:
“一圆看过韦英风的武功,或许看到他,会胆怯,如果能如此,倒是可以省去一场打斗。”
于是,他柔声道:
“也好,那你小心点,不要动干戈那是最好的。”
说到这里,一圆的声音已经响起——
“念慈,臭尼姑,给我滚出来,你再缩头缩尾,我就烧了你的‘忘尘轩’。”
韦英风身形飘然倒掠出,两臂一震,似头大鸟般冉冉而去。
念慈心想道:
“这孩子真像也爹,出类拔萃!”
韦英风大步行出,洪声道:
“一圆大师,多日不见,伤养好了?”
一圆大叫一声,退出两步,手指韦英风,嘴唇翕动,久久不能出言。
韦英风一笑道:
“大师,怎么伤一好就不甘寂寞,赶来找揍?”-
圆双目大瞪,额际汗流如雨,向韦英风注视,语声颤抖的道:
“你怎么在这儿?”
韦英风微笑道:
“大师,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在下知道大师今天要来‘忘尘轩’,所以赶来等你,老朋友见见面叙叙旧啊!”一圆惊愕的看着韦英风,低沉的道:
“你想怎么样?”
韦英风冷冷一哼,道;
“大师,是不是觉得那天在下劲道太轻?赶来再挨一次?”
一圆只觉一股凉意自背脊升起,他十分清楚,再打起来,自己也只有吃亏的份,喘喘的说:
“你何必要管这档事?”
韦英风笑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师,出家修道,本该慈悲为怀,为何一再对念慈师太苦苦相逼,在下生性爱管闲事,既让在下碰到了,在下就不能袖手不管。”
一圆面色倏红,低沉的道:
“你功夫好,我不是你的对手,今天就算我没有来过,改日我会来拜访。”
韦英风冷笑道:
“不知大师跟念慈师太什么纠纷,如此相逼,不过,念慈师太对在下有恩,如果大师伤了她,只怕在下会反脸。”
一圆斗然一震,惊道:“你…一定要管?”
韦英风冷然道:
“在下希望大师化干戈为玉帛,大家相安无事,以免多增伤亡。”
一圆面部肌肉抽搐,想不到自己年纪一大把,却来受此一后生小辈威胁,心中实有不甘,却又莫可奈何,痛苦的道:
“好,一圆认栽了,但是,我不会善罢干休,你叫念慈当心些…”
韦英风目光一沉,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