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我取下你项上的人头!”
沙成山愤怒的挫着牙…他的目光移到了正在一边看顾受伤者的花郎身上!
于是——
面颊上的肌肉有些发麻,臂上的毒针正在酸痛,迎面,八名侍女已成半圆形挥动着蛇尾尖刀围过来!
花满天抖颤着一头灰发厉声道:“沙成山,你还不躺下去!”
沙成山在发觉中毒钉的时候即已闭住颊车穴与曲地穴,闻言一声冷酷的怒哼,忽然拔身空中。
只见他托身挺腰,双臂分张“银链弯月”洒出一片毫光。
就在他空中十三次连番滚动中,一招“苍鹰捕兔”斜刺里到了花郎左后方“银链弯月”“噌”的一声已沾上花郎的脖子!
那边,花满天刚叫一声“大家小心!”
沙成山已嘿嘿冷笑着对花郎道:“兄弟,如果不想让疼你爱你的老娘伤心,你最好别妄想反抗!”
花满天尖声狂吼起来,道:“沙成山,你好卑鄙,快放了我儿花郎!”
冷冷一晒,沙成山道:“花门主,沙某不想杀人,但如果有必要的话,哼…”花满天手一挥,八名围上的侍女已停下步。被制住的花郎怒声,道:“沙成山,你想怎样?”
面皮有些僵硬,沙成山道:“叫你老娘交出解药!”他一顿又道:“我想,以解药换回你的小命,应该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花郎怒叱道:“休想!沙成山,你以为花某是贪生怕死之辈?”
淡淡的,沙成山道:“你不怕死,但你可知道有人怕你死!”
花郎愤怒的道:“花家没有怕死的人,无忧门都是忠烈之土,沙成山,你看错我们了!”
花满天逼近沙成山,道:“沙成山,快收起弯月刀!”
沙成山嘴角冷牵,道:“可以,但花门主先把解药拿来,如何?”
花满天咬咬牙,道:“跑过今日,你逃不过明天!”边自怀中摸出个瓷瓶,道:“接着!”
沙成山一把握住抛来的瓷瓶,看了看,道:“花门主,我怎么会相信这是解药?”
花满天怒声道:“你要如何方才相信?”
沙成山用口拔开瓶塞闻了闻,道:“花门主,口服,还是外用?”
花满天道:“外用!”一顿,她似乎心有不甘的道:“红色外用,白色内服,一盏热茶时间便可没事!”
沙成山手法真够快,他立刻用口拔出臂上一支毒竹钉,十分利落的刺上花郎肩头!
花满天愤怒的道:“沙成山,你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恶!”
一笑,沙成山道:“非常时期,必须非常手段,花门主,请多多包涵!”
花郎狂怒至极的全身直哆嗦,却因“银链弯月”沾在脖子上,连动一下也不敢!
立刻,沙成山倒出红白两颗药来,白色塞入花郎口中,红色的捏碎敷在伤处!
花满天重重的道:“沙成山,你该相信了吧?”
沙成山一把拖住花郎,冷冷笑道:“烦少门主随沙某走上一段路!”
花满天怒吼道:“沙成山,你这狡猾的东西,你要掳走他,我决不答应!”
花郎怒道:“沙成山,我决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沙成山指着篷车,道:“走出十里,沙某立刻放人!”
花满天投鼠忌器,虽然急得跳脚,却也没有办法!
沙成山一指点上花郎肩并穴,收起弯月刀,沉声道:“上车!”
伸手架起花郎,沙成山已坐在篷车上。缓缓的,他也把白色药丸眼下,且把红色药丸捏碎敷在面上与臂上。
这才冷沉的对围过来的花满天,道:“花门主,如果沙某施展杀手,你的暗器也保护不了你的安全!”
花满天面色寒寒的道:“沙成山,过了今日,我会不择手段的搏杀你!”
沙成山淡淡的道:“武力永远不会令沙某低头!花门主,当你使出手段之前,最好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