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成山刚松开手,女子已张口不能闭,一腿朝天狂蹬不已,口中连声“啊!”沙成山冷冷道:“姑娘,我再点你天惠,使你灵台移位,与足上经脉相冲突,那种味道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将哀哀求告,你咬舌不能,自碎天灵不易,大概只有凄叫一途了!”
那女子已哀声道:“沙…成山…算你狠…快解开我穴道,我…说…”
沙成山冷哼一声,道:“是实话吗?”
那女子道:“当然是实话,快…解开我穴道!”
沙成山出手拍在女子血海,只见女子一声低吁,胸中起伏直喘大气!
沙成山重重的道:“说吧,我在听着!”
双手揉搓着一足,女子沉重的抬起头,道:“沙成山,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的,你听了之后,千万不能说是听我说的!”
沙成山看看西沉的月亮,道:“快说!”
女子拢了一下头发,道:“丘兰儿母子二人是被囚在…囚在…”
沙成山心中狂跳,血脉贲张的道:“囚在什么地方?”
女子又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实对你说了吧!”
她看了沙成山一眼,又道:“我以为你还是多多考虑,因为我所知道的这地方十分危险…”
沙成山冷冷的道:“少来!你会为你的敌人设想?姑娘,你别再罗嗦了,快说!”
女子重重的道:“好,我说,她母子被囚…被囚…”
沙成山已不耐的举起手来,道:“你在招打?”
女子道:“在水中央,在山之巅!”
沙成山猛一怔,咬牙道:“你真是不想活了?那就休怪沙某出手了!”
女子一声尖叱,道:“告诉了你,为什么还要出手要我的命?”
沙成山道:“此处不是你说的山之巅水中央吗?为何不见她母子二人?”
女子道:“不错,此处是山之巅水中央,但我所说的却是水中央山之巅,自与此地不同了!”
沙成山怒道:“你给我说清楚!”
女子道:“是你笨,非是我说的不清楚!”
女子指着地,又道:“此处是高山之上有湖,湖的中心有岛,故称山之巅水中央,而我告诉你的却是水中央山之巅,难道会与此地相同吗?”
沙成山摇晃着头,道:“那在什么地方?”
女子遥指远方,道:“大江中有一小岛,丘兰儿母子便是被囚在小岛之上,明白了吗?”
沙成山道:“那么此地…”
冷冷一晒,女子道:“此地专为要你的命而设,难道要我再说一遍?”
沙成山道:“可惜仍然没有得逞!姑娘,我有预感,白良的一切心思白费了!”
女子怒视着沙成山道:“是吗?你能生离此地吗?”
沙成山咬着牙,道:“当然,我得烦劳姑娘为我带路,倒要去领教一下白良的手段了!”
女子尖声道:“我已告诉你丘兰儿母子被囚的地方,你为何还要为难人?”
沙成山冷冷的道:“也算是一种非常手段吧!”
话声甫落,沙成山立刻拳砸足踢,刹时间便把一间茅屋推倒!
那茅屋既倒,沙成山立刻把梁柱木棍全抛入湖中,更把两扇木门抛在五丈远处!
对面岸边附近,传来了阵阵口哨声,此起彼落,显然树林里埋伏着不少人物!
一把搂起地上女子,沙成山道:“姑娘,走吧!”
不等女子再说什么,更不顾女子挣扎,沙成山拔空一声清啸,人已跃起四丈有余,夜空中一片黑云状,眨眼之间便踏上湖中心漂的门板!
就在这时候,水中突然冒出二十多个人头,头露水面,弓箭也已露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