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害羞不敢承认的!”
凤依依仍然笑容如风吹杨柳地道:
“君不豪,你该听过一句话吧?”
君不豪道:
“你说来听听。”
凤依依抿抿俏嘴,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呀!”
君不豪一笑,道:
“有风就有影,你说呢?”
凤依依暗中在错牙,但却仍然笑道:
“我同我的手下有一手,这事你可是躲在床下面看得见听得清?”
哈哈一笑,君不豪道:
“这是什么话,君某是个十分识趣的人,你同别人相好管我鸟事。你放心,即使被我撞见,也会及时闪一旁,我连噜一眼也不会。哈…”远处传来凄厉的叫骂声,那是陶勇的声音。
君不豪道:
“熊霸、任三成。”
只见身边的八尺大汉熊霸与“花豹子”任三成二人并肩而出地施礼道:
“属下在。”
君不豪指着远处,道:
“冲过去,接下陶堂主与包公度二人。”
熊霸、任三成吼道:
“遵命!”
熊、任二人刚腾身,便见一团绿影飞扑向二人。
熊霸的“八角锤”尚未递上,空中已传来一阵“丁当”声不绝于耳…
响声未止,自空中而地上,然后又见空中,就在二次响入空中时候,两条一灰一绿人影倏分而各自落回原地。
“笑罗刹”凤依依落地一甩秀发,道:
“君不豪,你想拾便宜?”
君不豪望着熊霸与任三成扑向远处,心中一宽,笑道:
“去你的,似你这种骚得不能再骚的烂货,谁会捡你的臭便宜,瞎说!”
凤依依与君不豪只那么双起双落的一招之间,双方各劈出三十七刀,又至踢二十四腿,谁也没占到对方便宜——
而凤依依指的便宜当然是指熊霸与任三成二人了——
现在,凤依依在听了君不豪的话以后,她并未生气,反倒是抿起小嘴,故作俏憨之状地道:
“我说君爷,别那么缺德的黑嘴黄牙乱损人,成吗?”
君不豪一笑,道:
“谁又耐烦同你这没有裤带的女人闲磕牙的,你美吧。”
凤依依仍然在笑:
“听听,听听,说着说着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没裤带,过来,我让你好生瞧瞧,免得你把奴家真的当成青楼卖俏的女人了。”
君不豪一笑,道:
“凤依依,你果真拉起衣衫来,王八蛋不看仔细,不过这对君大爷来说没什么,倒是你豢养的‘秦川四煞’只怕要吃酸味了。”
伸出净又红的舌尖润了一下俏嘴巴,凤依依面不改色地俏笑道:
“姓君的,如果你下定决心,抱定志向的想投到姑奶奶的石榴裙下,姑奶奶便一视同仁,怎么样?”
君不豪突然哼了哼,道:
“凤依依,你这个道上知名的人尽可夫骚狐,淫荡邪恶透顶了的卖家烂货,你在君爷面前就少卖风骚,少来狐媚,我不吃你这副妖娆形态,相反的,除了强调你的低贱无德之外,委实没有半点令人赏心悦目了。”
眯眯眼已见放大,俏面上神色在转变,终于凤依依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她尖嗥地道:
“姓君的小子,你更不是个好人,典型的无赖汉加上横啃一方的枭雄作风,拆穿了你们那批家伙并不比我黑虎寨高尚多少,简直就是半个皮钱不值。”
“哼”的一笑,君不豪道:
“本来的见面一场打,没得费了我的一番精神先同你嘀咕这么一阵子。”
立刻,因为双方的言语一僵,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双方的人已在呼吸中嗅到那种熟悉的血腥味,而这种无形中凝聚的血腥,便刹时间令在场每个人全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