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别把整个泰山镇全烧着了吧!”
二人来到君不豪面前,任三成忙施礼,道:
“二当家早。”
君不豪道:
“非常时期,礼节就免了。我问你,这泰山镇你是不是也常来?”
点点头,任三成道:
“每年总会来个三五趟,这地方离青龙集并不远。”
君不豪点点头,道:
“很好,你就辛苦一趟折回泰山镇。”
任三成道:
“任务?”
君不豪道:
“给我盯牢姓凤这娘们儿。”
“花豹子”任三成道:
“属下担心会被凤依依那骚狐狸认出来——”
是的,任三成曾在青龙集去往白马镇的半道上同凤依依的四个贴身恶汉“秦川四煞”照过面也较量过,如是被敌人识破,又如何再盯下去?
不料,君不豪嘿嘿一笑,道:
“凭你的智慧,你应该可以把姓凤的女人引到这条路上的,至于如何下手,你自己便琢磨着办吧。”
“花豹子”任三成立刻猛吸一口气,道:
“二当家,属下遵命。”
于是,任三成拍马直往泰山镇而去。
“鬼使”陶勇望着远去的任三成,道:
“二当家的这一招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淡淡一笑,君不豪道:
“明是盯人,实是诱人,陶堂主,你明白了吧?”
哈哈一声洪笑,陶勇胖大的身子一挺,竖起大拇指,口口声声赞道:
“高招,高招,只要姓凤的女人露面,她会上当的,哈…”这时,任三成已消失在晨雾里,而泰山镇上,从三更天关起城门,直到日出尚未开门,因为不少乡丁拎着刀在城内四下乱抓人,他们边抓边放,因为全是泰山镇的人,有名有姓有地方,不放人又怎样?
“笑罗刹”凤依依是四更天才在城内一阵阵锣声中惊醒过来。她施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褚天彪,道:
“阿彪,半夜怎会有锣声?”
褚天彪把个大毛脑袋尽在凤依依两峰间左右晃,比个牛舌头还大的赤红舌头,直舐得凤依依“呵呵呵”的吸冷气,光景是又在呓语连篇了…
褚天彪“呜呜呀”地道:
“管他娘的锣声鼓声,便天塌下来老子也不管了…”
凤依依双手搂着褚天彪的牛腰,道:
“阿彪,你像是三天没吃饭的饿汉子,一个多时辰了,你也不歇歇…”
“呜…啊…”是褚天彪有口难言之音…
“嘭…”有人在擂那小楼下面的门——
凤依依再推褚天彪,道:
“有人敲门!”
褚天彪未动,却大声狂吼,道:
“滚,再扰大爷兴头,便宰了你。”
小楼下面有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道:
“东家呀,不好了,油坊被人烧了,弟兄们同包管事被杀在仓库,惨呀!”
双手一撑,褚天彪只仰起身来,叫道:
“你说什么?”
不料,凤依依双掌用力,两腿一顶,只把个褚天彪顶落在铜床下面,她已拉过自己衣衫匆匆地穿起来,道:
“一定是,一定是…”
几乎愣在地上,褚天彪道:
“一定是什么?”
凤依依道:
“一定是‘追魂老六’君不豪干的。”
褚天彪一听,破口大骂道:
“他娘的,老子饶不了他。”骂着,一闪身就要下楼去,凤依依沉声道:
“你不穿衣衫就走?”
褚天彪不及多说,回头便抓自己的衣衫,乱七八糟的便往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