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了个花样,一边已连在那个大石香炉上面了。
猛回头,劳爱一口气咬到端木良的手,却被端木良“沙”的一声扯下粉红衫来…
劳爱狂声大叫道:“端木良,本姑娘绝饶不了你!”
而端木良面色一寒又笑,道:“那是他娘的下辈子事情,你不嫌说的太早了!”劳爱一急之下双手反抓大香炉,扬起双脚连环踢出十七腿,口中厉喝道:“端木良,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你拔刀呀!”端木良就在双手连连阻挡中,不怒反笑地道:“臭丫头你认了吧,今天我二人就在这伍家祠当里凑合着入洞房吧!”
劳爱真的是急出眼泪来了,她再也想不到自己会遇上这种窝囊事,真后悔大元没有来。
“臭丫头,老子倒希望你那股子杀人的狠劲这时候施出来,看看你的道行高,还是端木大爷的本事大。”说着,只见他奋力压在劳爱身上。那端木良是个粗壮大汉,短粗如戟的胡茬子,便在他搂压住劳爱的时候,伴着劳爱的啃咬而猛往劳爱的脖子根直磨蹭…
劳爱的双腿仍然是在下面交互的狂踢不已,但她越踢却越叫端木良顺利的用身压在她两腿之间——于是,劳爱真的是四肢不着力了。
端木良宛似一头啃着一头绵羊的疯虎般,尽在劳爱的身上吻咬抓啃,口中尚且“呜呜呀呀”的发着呓语不停,这光景哪像是在为大雁堡报仇,简直的把劳爱当成了自己的泄欲对像了。
劳爱已不再反抗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再反抗也只是徒增端木良的残暴,她甚至在端木良伸手撕开她那绿色丝裤的时候,也不再有所反抗。
端木良心中大乐,以为在一阵疯狂刺激中劳爱被征服了,如今真的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小绵羊了。
他忽的哈哈大笑,道:“臭丫头,你终究想通了是吧!只要你能叫端木良大爷称了心如了意,这杀与不杀自然就有得商量了。”劳爱仍未开口——不开口表示她同意了。
端木良怎的会想到别的?
于是他嘿嘿笑着站起身来,匆忙的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裤来,光景是要在伍家祠堂的几十个神像牌位前面,把蒲团当成了象牙床,大祠堂当成了花洞房,准备与劳爱共效于飞的鏖战了!
一件件的衣衫被端木良抛在地上——端木良双目在油灯的照亮中似在喷火,他喘气有声的望着蒲团上白如雪的劳爱发着呆…
伸出一手抹去嘴角溢出的口水,双手十指箕张中正待往下扑去呢,突然间,祠堂屋外一声“嘿!”端木良一个哆嗦,忙厉喝道:“谁?”
连地上的劳爱也已听到这声“嘿”了。
于是,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这真是最最可爱的一声“嘿”她又怎能够错过呢?
便在这时候,屋外又传来了声音,道:“好家伙,缺德事做到我家祠堂来了!”
端木良早拉上裤子披上衣衫,一把双刀已拔在手中。
只见他双刀挽了个刀花,跃身已到了祠堂院子里。劳爱本来是抱的希望很高,但他在听了那声音之后泄气了,因为那声音她十分熟悉,不就是“八爪神偷”伍大海的吗?如果叫伍大海去偷件东西,当然绝无问题,但要他同这大雁堡的“双刀将”端木良交手,只怕他不是个儿,凭他的本事,十招不出他便得躺下去。
端木良站在祠堂院子里四下环视,大半个月儿把他那粗壮的身影拖拉得既细又长的贴在地面上。
“朋友,你该出来了吧,端木良在此候教呢!”突然间,祠堂外“咚”
的一声,那声音起自右面墙外。
端木良清啸一声,长身而起,双脚未在那高围墙上跳,而人已落在墙外面。
便在端木良刚落下地,远处又是一声“咚”!端木良一咬牙,低吼一声,道:“狗东西这片林子不大,你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