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才能集中全部精力来对付你,这需要时间,至到三天以前,他们才摒挡周齐,抵达“双星岭”而这时,我们已经得悉你要自行送上门来——”
微微一怔,钱来发不信的道:
“莫不成你尚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钟沧冷笑道:
“这不必要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钱来发,只须事前加以布署即可。”
钱来发道:
“告诉我,你曾经布署了些什么玩意?”
钟沧的情绪平静下来,侃侃而言,模样还带几分得意:
“当我获得那些朋友的承诺之后,便立时派人暗中监视你每一个可能出入的所在——包括你的店铺、出庄、以及“泰德镇”的“悦处钱庄”等处,切实掌握你的行踪,这几天里,你刚从“红河套”回来,就到了“泰德镇”程家,更将安插在程家的三名保镖带走,我马上就预料到你会有下-步的行动了,我暂时判定你是冲着‘飞蛇会’来的,-面增加监守人数,一面快骑向那些朋友求援告急,结果不出所料,钱来发,你确然是冲着“飞蛇会”而来,打你一上路,我这边业已接到消息,天可怜见,我的朋友们也在三天前及时赶到,端候大驾了!”
钱来发微吁一声,道:
“钟老弟台,你派去监视我的那些人,没跟着一路缀去‘红河套’?”
钟沧生硬的道:
“何须跟去‘红河套’?那不在我指派的监守范围之内!”
哧哧一笑,钱来发道:
“我去‘红河套’,是对付柴家人,他们缀了去,说不定可以趁机落井下石哩!”
钟沧沉着脸道:
“犯不着嚣张,钱来发,柴家人要不了你的命,把命送在这里也是一样,生死俱有定数,你就在‘双星岭’应劫吧!”
钱来发左右窥探,皮笑肉不动的问:
“辰光不早,钟老弟,可以把你那干后台祖宗请出来啦。”
钟沧大声道:
“姓钱的,言词刻薄,并不能表示你仍将是赢家,相反的,这会益发增强你死亡过程中的痛苦,我的朋友决不容忍羞辱——无论是哪一种形式的羞辱!”
再也憋不住了,楚雪凤冷冷的接口道:
“话说够了,挑也挑得差不多了,钟沧,情势的发展该是正合你意,下一步,就轮到我们看看你那些朋友欲待如何要命了!”
瞪着楚雪凤,钟沧咬牙切齿的道:
“又是你这婆娘——姓钱的给了你什么甜头,竟使你这般心甘情愿的抱着他大腿不放?”
楚雪凤毫无表情的道:
“这是我的事,你不配问,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
钱来发好整以暇的笑着:
“钟老弟台,眼下的关键在于谁要谁的命,范围以外的闲篇就不必提了,人家大姑娘对我不错,与你又有何干?瞧你那龇牙咧嘴的的德性,不是莫明其妙么?”
钟沧恶狠狠的道:
“钱来发,只在今日此时,我就叫你与这贱人做一对同命鸳鸯!”
钱来发不愠不怒,笑似弥勒:
“啊哈,果能如此,倒是我的福气,钟老弟台,还得蒙你成全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