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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引蛇出血烟劫(4/4)

怎么赌法?不是以骰子比大小、定输赢么?”

那“作手”望了望任霜白,耐着性子道:

“客官约摸不大常赌,是生手,我的意思是,客官你要和别的客人连注呢、或是与庄家对赌?另外,赌注要不要加码?还是从底限一两银子开始?”

任霜白笑道:

“原来赌档里还有这么多规矩,没有点记性,真能把人搅混了。”

“作手”催促道:

“客官待怎么赌?赌注多少?”

任霜白忽然语调一变,硬梆梆的道:

“我不喜欢你们场子订的烂规矩,我要‘通吃’,你们就得‘通赔’!”

呆了呆“作手”惊疑不定的道:

“客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翻手,任霜白先把桌面上那只供掷骰子用的白瓷青花大碗扫落地下,再一翻手,清脆沉重的一记耳光已掴到“作手”的脸颊上;瓷碗的散碎声夹杂着巴掌的击肉声,顿时震憾了敞厅内的每一个人!

这一己耳光,直把那“作手”打出三步,背脊倒撞上后面的一扇绢彩图绘的屏风,屏风“哗啦啦”倾翻“作手”已经是满嘴鲜血,一边脸颊也发酵似的肿胀起来!

任霜白顺势抬脚,足尖挑处,偌大一张赌台飞掀丈外,唏哩哗啦跌成四分五裂。

须灾之间,敞厅里“金鸿运”的几个执事人员全愣在当地,个个尚摸不着头脑,任霜白趁此空隙,抢步向前,抡臂踢腿之余,一套华贵的酸枝套铺朱红锦垫的桌椅亦砸得支离破碎,他猛然转身,另只长几掷出“劈砰”一家伙连那扇雕花格子窗也撞为稀烂!

直到此刻“金鸿运”的执事们才回过神来,倏而惊悟这不是捣场子来了么?多少年来“金鸿运”已不曾发生过这种情形,吃惯太平饭的他们,竟连提防“扰场”的警惕性都疏怠啦。

首先有反应的便是那胡三泰,他吆喝一声,扑向任霜白,嘴里大声嚷叫:

“你他娘的你,果然是你在找碴,我早就看你不地道,这下你的麻烦大了!”

任霜白等他挨近,虚虚-晃,抖掌又是一记耳光,打得这胡三泰鬼叫连声,身子倒旋,差点跌了个大马趴!

于是,其余的三四名执事叱喝不绝,纷纷冲了上来,凶神恶煞般欲待靠着人多逞暴——任霜白脚步轻滑,双掌起落如风,一阵掴颊声随即串接密响,三四名执事瞬息里业已滚撞成一团!

那胡三泰手捂红肿的脸腮,挣扎着勉强撑立,口齿不清的嘶喊:

“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掀场子、拆招牌来啦,伙计们还不把他圈住?”

这辰光,任霜白反而静止下来,他双手拢在衣袖内,好整以暇的靠墙站住,目光四巡,仿佛正在欣赏他自己的一番杰作。

四下滚跌的赌场伙计们各自鼻青脸肿的爬将起来,却只敢直着喉咙帮腔呐喊,没有-个有胆子往前凑上半步。

胡三泰手指任霜白,跺足叫骂:

“你这不开眼的东西?你是吃了狼心豹子胆啦,也不打听打听‘金鸿运’是谁的物业?谁在当家?居然敢登门生事,砸场伤人!我告诉你,你的娄子捅大了,便拿十条命来顶也顶不上!”

任霜白笑容可掬的道:

“胡管事,且请稍安勿躁,暂息雷霆;我知道这是谁的物业,亦明白是谁在当家,我之所以如此施为,自有我的道理,这段过节,与你无关,你最好置身事外,只等那当事者出头了结就行。”

胡三泰朝地下“呸”声吐了-口血水,气冲牛斗:

“娘的个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你配和‘金鸿运’作对?这分明是藉机讹诈、蓄意勒索,怕只怕你打错了算盘,找错了对象,主意出到‘金鸿运’头上,你他娘是瞎了狗眼!”

任霜白不以为意的道:

“在我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之前,胡管事,你最好赶快把那当事人,也就是你们的太上东家崔颂德叫来,否则,一朝惹我性起,放把火烧光这片害死人的‘金鸿运’,你可当得起责任?”

胡三泰张口结舌了半晌,才瞪着眼道:

“什么!你是说,你和我们崔老爷子有过节?就凭你?你怎么配和老爷子搭辄?”

任霜白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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