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拿你和她们比较的。”
把头埋在枕上,邵真嗯哼着道:“你不会逊色太多。”
“我不在乎。”
耸了一下肩,小红穿上她的衣服,步到铜镜面前,对着镜子很细腻的理着她的头发,擦着唇角的口红,她道;“不过我很感谢你今晚给我的疯狂,我以前还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
整了整衣服,理平起褶的角衣,小红转过身子,接着道:“你是不是每次都使每个女人疯狂?我是说和你在一起过的女人。”
“我想是的。”
吁了一下,邵真翻过身子,漫声笑:“我使你失望了么?”
“哦,如果我点头,我一定不是女人了,至少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摇摇头,小红摆着手回道。
走到桌旁,把杯中的剩酒倒去,望向床里的邵真道:“你使我消除了虚度此生的感觉。”
不耐烦的转过身子,把脸伏在枕头上,邵真疲倦的道:“天要亮了,甜心,你必需回去了,对吗?”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很轻巧的,放入酒杯,小红两眼一直注视着邵真…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你连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么?”把纸包塞回怀中,小红装着微温的道。
“有的,不太的。”
坐起身子,邵真不悦的道:“噢,别这样!”
端起两杯酒,走到床畔,小红眨着眸子道:“至少你应该陪我喝完这杯酒,道声再见,是不?”
接过酒杯,邵真一口饮下,擦着唇角,恨恨的道:“你如果不这样哆嗦,我很愿意再见到你。”
摆了一下手,邵真接着道:“现在,甜心,我可以睡觉了么?”
“啧啧,别摆出这副神情,我一直认为你是很多情体贴的。”
喝完酒,小红龇着牙道:“睡吧,你会睡得很舒服的。”
“但愿如此!”
躺下身子,邵真用力扯起棉被,一把蒙住头,呼呼睡他一大觉去了…
这一睡可真长,邵真无法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立即发觉自己不是睡在床上。
他不需费很大的力气去想,他便知道他是裸着上身,手脚被一副看来是很坚牢的镣铐锁着;他发现自己是站着,面对着一片长满青苔的石壁;他想挪动一下颈子,但他不能,一个钢圈套住他的脖子,使得他连动一下也不能,他只能如此紧偎着冷冰冰的石壁。
他咬了一下舌尖,确定不是在梦中;他开始要自己镇定,他不喜欢慌乱,任何情况下都一样,第一个动作便是挣动四肢,他不高兴自己像一只狗一样被拴着,很不高兴!
至少挣动了好几次,他停下这个动作,他发现他的挣动,只使自己的四肢一阵疼痛,钢圈似的锁链连动一下的迹象也没有。
用力的运气,使他微微喘息着…
闭下眼,他在想,这是不是一场艳遇的代价。
他有点想吐,一阵激烈的湿气和更多的秽气一直由他的鼻孔中刺激他的嗅觉;他开始猜忖,这一定是个地牢。
睁开眼,他只看到微弱的火光,而且隐隐闻出是点的松子油;他不能肯定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知道他现在是在一个令他并不很愉快的地方。
很不甘心,他再次运起丹田之气,企图挣断那狗养的镣铐…
“小伙子,如果你不笨,还是乖点的好。”
一阵含着微晒的挪揄伴着语音传来。
“哦,原来还有同伴,好极了,我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聪明人,告诉我,你是谁?”微微一愣之后,邵真停止挣扎,忍着痛,艰辛的挪动一下身子,尽力把瞳孔放大;他发现在左侧不远处有一个像自己一样被锁着的人,他无法看清他的形貌,能看到有人已是很不容易的了,邵真阅下眼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