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男人,连忙笑着转口道:“谢谢大夫。”
“跟我来。,’紫衣少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便转身击去。
邵真连忙举步跟上。
走出厢房,紫衣少女在隔房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冷冷的说道:“啊,这里。”
一欠身子,邵真道:“姑娘,谢谢你。”
挑了挑眉梢,紫衣少女很不客气的道:“你,自个能进去吗?”
心头涌上一股羞辱的愤怒,邵真昂然道:“姑娘请便。”
唇角露着敌意冷笑,紫衣少女轻叫了一声,站着不动
很不是滋味的撇撇唇角,邵真对她那傲慢无理的态度,几乎要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邵真跨向门槛…不想,叭的一声,邵真脚尖绊着了门槛,整个人前倾了去!
连忙稳住了身子,邵真踉跄了两步,总算没有跌下去,谁是如此,已够难堪的了!
紫衣少女显然就是要等他出丑,她冷笑了两声,幸灾乐祸的道:“阁下是学武的人,两目虽不能视物,但却能避刀躲剑,怎么连个门槛都跨不过啊?”
咬了一咬牙,邵真硬是吞下了心中的愤怒,他心中不断的念着:“她,是大夫的女儿,我不能对她动武,否则便以怨报德了!…
挑了挑浓黑的眉毛,邵真坦然一笑,一拱手,说道:“在下眼虽残,量却很大呢!”
猛的一怔,紫衣少女感到脸上有点挂不住,虽恨邵真话里带刺,但又不便发作,恨恨的瞪了邵真一眼,哼了一声,掉头便去…
耸了一下肩,邵真摸索着把门关上,接着又摸索到床铺,邵真便连衣带鞋睡上去。
此刻他虽然感到很倦累,很想睡他一觉,便满脑子的疑惑又涌上来…
他奇怪中年妇人当初为何诊治侯爱凤?
显然她是被自己感动才医治侯爱凤,这是为什么?
家丁临死说一句“都是你们”显然这场厮杀和自己有关连,否则哪会这么巧,自己甫一到便有杀劫呢?
既然是为了自己,那么中年妇人为甚么不愿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自己呢?
从紫衣少女的态度看来,邵真很肯定的是和自己有关系!
但是他想不出为什么“双头蛇”他根本不认识啊!就算“以前的他”和“双头蛇”有怨,他大可找上自己,无须找中年妇人啊!
这么说来和自己该是没有相干的了!
可是…
想来想去,邵真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总觉得扑朔迷离,玄中有奇。
想得有点累了,邵真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也就搁开不去想他,但他不期然的又想起中年妇人…
他觉得她很怪,不,是说很神秘。
她似乎不仅只是一个大夫而已,显然她也是武林中人。
他佩服她医术高超“剑中宝”说侯爱凤的伤只有“玉大夫’’才能治好,而她竟也能治好,真可媲美“玉大夫”!
想到这里,邵真忽若有所思,心中一动,暗道:“噢,说不定她就是“玉大夫”哪!”
可是,邵真马上又否定他的猜测。
不是吗“剑中宝”肯定的说“玉大夫”没结婚,而中年妇人有一个对自己“不友善”的女儿,她怎会是“玉大夫”呢?
依此判断,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邵真不禁联想到“玉大夫”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由传说中,她显然是历尽沧桑的失意人儿;她在哪里呢?
她能医好自己的眼睛,和恢复自己的从前记忆吗?